只是,这十多天来可望不可及的那种焦燥和患得患失的心理,委实也让我和肥周尝到了另类的相思之苦。 所幸皇天不负苦心人,就在我和肥周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打算要把裴莉先叫出来狠狠打一炮再说的时候,裴莉忽然主动打手机告诉我说:“伟益这个星期四会陪他爸爸出国,星期五早上我会回娘家,中午你再打电话给我。” 这对我而言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所以我立刻通知肥周赶到我家里,因为我俩早就拟妥一个一鱼两吃的计划,眼看时机马上就要降临,我和肥周当然得慎重其事的沙盘演练一番,然后分头行事,好让压在我们身上的重担可以赶快卸除。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翻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尽管离星期五只剩三天,但我却恨不得时间能飞快的流逝,最好马上就是我能打电话给裴莉的日子,因为肥周已经按照计划和另一帮男人谈好了一项秘密协定。 所以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我们要怎么说服裴莉而已,毕竟要她同意让六个陌生男人一起和她玩团体游戏,别说我是战战兢兢、毫无把握,我想不管是换谁来负责,恐怕也一样只能抱着碰碰运气、姑且一试的心情而已。 星期五终于来临,我先在电话中暗示裴莉我有几个朋友很想认识她、想和她作朋友,本来我很怕裴莉会生气或是一口回绝,没想到她却只是淡淡的说:“这件事等晚上我们见面的时候再谈吧。” 这样的回答让我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我想事情是大有可为了,因此我更进一步的试探裴莉:“我那群朋友住在一家很棒的汽车旅馆,那里的房间很大、很豪华,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电话那头的裴莉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说道:“你朋友……我见过吗?” 我笃定的告诉她说:“没有,你应该不认识他们。” 裴莉又停顿了一下后,并没有再和我讨论这件事,她直截了当的跟我说道:“今晚七点你到我家巷口那家真锅咖啡接我。” 晚上我和肥周提早十五分钟便到了真锅,但裴莉已然坐在里面边翻阅着杂志边啜饮着咖啡,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大衬衫,没有裙子或任何东西,就是一件大衬衫、外加紧系在柳腰上的那条宽皮带。 堪堪能够盖住雪臀的衣摆,令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几乎完全暴露出来,而那大敞而开的衣领下酥胸半裸、乳沟深陷,我判断她应该没有穿着胸罩。 虽然我和肥周都已经干过裴莉、痛快无比的和她翻云覆雨过,但是她这身极简派的性感穿着,还是让我们看得目炫神迷、口水直流。 裴莉似笑非笑的瞋视着我们说:“那是什么表情?还没被你们看够啊?” 我看到肥周有点呆若木鸡的直盯着裴莉高耸的胸膛,赶紧推了他一下,“看要喝什么还不赶快点?” 恍如大梦初醒般的肥周,这才满脸尴尬的拉开椅子和我同时落座;而在接下来的一杯咖啡时间里,裴莉虽然表面上和我们有着一场不能省略的争辩,但事实上那只是她身为女人的最后一丝矜持。 终究,她还是羞赧的点了头,她最后问我的一个问题是:“他们……总共有几个人?身体……干净吗?” 我回答她:“二十分钟以后你就会知道答案。” 结果不到十五分钟我便把车开进了汽车旅馆,我们带着裴莉走上二楼时,房门已然敞开等在那里。 裴莉轻咬着下唇开始踌躇起来,我看她确实有些迟疑和犹豫,为了怕事情生变,我连忙一把将她拉进房里;而裴莉一看到里头的四个家伙,立即满脸通红的低垂螓首,那怯生生的娇俏模样,再次让我看傻了眼。如果我不是已经见识过她在床上的淫荡,一定会以为她是个纯洁如仙子般处女。 肥周关闭房门的声音,竟然使裴莉轻轻的颤栗起来,她瑟缩的望了我一眼,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 为了舒缓屋里怪异的气氛和安抚裴莉不安的情绪,我悄然捱近裴莉的左后侧站着,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手朝着肥周比画道:“喂,胖子,先帮裴裴介绍一下我们这几个朋友吧。” 肥周不急不徐地应声道:“好,就从我左手边的开始介绍好了;来,裴裴,这位是施埔,他以前可是打亚洲杯的保龄球国手喔。” 裴莉羞赧地低着头,在向年近五十的施埔微微颔首为礼时,趁机飞快地看了身材魁梧的施埔一眼,似乎对此人的外表还算满意。接着肥周又说道:“接下来这位是朱老板,你可以叫他朱大哥。” 裴莉迅速地打量了朱图一眼之后,便赶紧把眼光移开,我猜她和我一样,都不喜欢这个满脸横肉、留着八字胡、有个小啤酒肚的大个子中年人。 也不管裴莉有何反应,肥周又向她介绍第三个家伙说:“这个是陈先生,以前也是国手,你看,他都四十几岁了身体还这么强壮!” 这次裴莉头抬高了些,仔细地多看了陈河两眼,发现这个流里流气的壮汉,也正用他那对细长而锐利的眼睛,满脸邪气的冲着她诡笑;裴莉连忙移开视线,也没和他打招呼。 肥周指着最后一个人说:“他是何威,事业横跨美、亚两洲,是个很有地位的商人。” 裴莉看了那人一眼,轻轻地向他点头问候道:“你好,何先生。” 而这个年逾半百的家伙,并没有前面那三个人所拥有的高大体型,略显瘦削而脸色苍白的他,有着一股异常阴郁的气息,他紧紧地盯视着裴莉,却一句话都没说,不过他眼中会不经意地透露出一丝残酷的光芒。 我不晓得裴莉是否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性,但是不管如何我都只能保持缄默,绝对不敢将这群人的真实身份告诉裴莉,因为,他们不仅是肥周的债主,也是我上百万赌债的债权人! 为了冲淡有点尴尬的气氛,我搂着裴莉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床边之后,我指着摆放在另一头的造型躺椅说:“你喜欢直接上床,还是先从那张椅子上开始玩?” 裴莉可能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截了当的这么问她,原本就红潮未退的粉嫩俏脸霎时又是嫣红一遍,她顿了顿、偷偷地看了那张造型流线而奇特的大皮椅一眼,有点好奇的低声问我说:“那是……什么椅子?” 我笑着说:“在美国它叫作休闲躺椅,在这里则是专门用来玩多P游戏的作爱椅……” 我一说到这里,裴莉的螓首已经快垂到了她的乳沟里,她激烈起伏的胸脯,说明了她对那张椅子有着无比的憧憬和想象。 我也不再啰嗦,搂着她走到椅子旁边,而其它人也马上围立在我俩四周。眼看局势已成,我原本搂抱着裴莉纤腰的右手,便顺势往下滑到了她的香臀之上。 隔着衣料,轻巧地爱抚了几下那结实而充满弹性的美臀之后,我手掌再往下一落,便贴上了裴莉光滑细嫩的大腿。我正打算将我的魔爪探进裴莉的裙裾,她却忽然轻轻地按住我蠢动的手掌说:“等……等一下……你……你们先听……我说……” 我们六个人全都安静地等着她说话,而裴莉像是思考了良久、也鼓足了勇气之后,才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嚅懦地说道:“在……这种……椅子……上面……作……人家……会……不会……受伤……啊?” 我还没回答,裴莉又用她那对含情脉脉、荡人心弦的媚眼,像求饶般地环视着我们每个人低声道:“还有……你们这么……多人,人家……只有……一个,等……一下……你们……一定要……对人家……温柔……一点……” 裴莉边说还边舔着她的嘴唇,那香滑灵巧的舌尖,溽湿了她美艳而性感的双唇,那红唇上的水润光泽辉映着她烟雨迷蒙的勾魂媚眼,不只是我看呆了,在场每个人全都被这活色生香、楚楚动人的绝代美女完全吸引住了! 除了血脉贲张、暂时停止了片刻的呼吸之外,我暗自在心中喝了一声采道:“好个超级尤物!”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恍然恢复过来,虽然眼前的裴莉依旧是千娇百媚、淫态横生,但我早已昂然勃起的胯下之物,却催促着我要赶快去解除裴莉的衣物。 正当我急匆匆地要去卸掉裴莉腰上的宽皮带时,施埔忽然一把推开我,“别急!慢慢来,这么赞的货色要慢慢玩才够味。” 我退开一步,让施埔取代我的位置,只见他由后面伸出双手搂抱住裴莉的腰肢,而裴莉也顺势全身往后仰靠在施埔怀里,她软绵绵地瘫在施埔臂弯内,脑袋枕在他的左肩头,媚眼如丝地仰望着施埔的脸孔,“喔,施大哥……吻我……求求你……吻我……” 施埔凝视着裴莉鲜艳欲滴的姣美脸蛋好一会儿后,才低头吻向她半开半合、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而他的双手也同时搓揉着裴莉硕大饱满的双峰;裴莉则一手反勾着施埔的后颈脖、一手引导着施埔的大手伸入她的衣领里面去寻幽访胜。 每个人都看得心惺动摇、口干舌燥。陈河一脚跨到裴莉身边,就在裴莉甫和施埔嘴巴分离的瞬间,他立刻接手吻住裴莉,而裴莉也立即倾靠到陈河身上,两人展开了一场“吱吱啧啧”的热吻。 这时候,施埔开始动手去解开裴莉的宽皮带;看着来者不拒的裴莉,肥周也已经忍耐不住,他冲到裴莉背后,双手隔着衣服取代了刚才施埔在进行的工作;而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开始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 裴莉轮流和施埔及陈河两人不断地接吻,而肥周则照顾着她那对已然露出在衣领外的大奶子,一如我所预料的,裴莉并未穿戴奶罩,她在宽皮带被施埔解开的瞬间,整件像大衬衫似的性感衣服便敞了开来,两粒巍巍然耸动着的大肉球,晃现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光浪。 我走向前去蹲在裴莉的面前,双手抓住她白丝性感内裤的两端,一把便将裤子拉到了她的膝关节部份,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那片芳草萋萋的漂亮禁区,那像沾着朝露显得有点湿润的卷曲耻毛间,两片粉嫩的阴唇若隐若现、煞是撩人。 我紧紧地抱住裴莉的香臀,迫不及待地向着她饥渴的胯部吻了下去;裴莉的衣服已经被抛在我的脚边,而肥周也帮我从裴莉的足踝上取走了她的三角裤。 这时候的裴莉除了脚上的高跟鞋,那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头等待着被人生吞活剥的待宰羔羊。 朱图与何威一左一右,取代了施埔和陈河的位置,他们俩除了贪婪地轮流和裴莉接吻之外,还交互品尝着她傲人的双峰;而我则痛快地舔舐着裴莉的阴唇和水声潺潺的洞口,那带点骚味的蜜汁,在我的吸吮之下越流越多。 至于肥周,则是在爱抚够了裴莉的雪臀之后,才退到一旁去和施埔及陈河他们一起脱衣服。 裴莉的呻吟和喘息断断续续地飘荡在房里,何威不知何时已半坐半卧在那波浪造型的躺椅上,他忽然大声地叫着裴莉说:“过来!美人,屁股对着我的脸趴下、两脚分开。” 我和朱图只好暂时放弃享受,让裴莉乖乖地跨立在躺椅上方她背对着何威,慢慢地弯下腰身、两手扶在躺椅的小波浪椅板上,将她整个雪白浑圆的嫩滑屁股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何威面前。 何威的鼻尖离她大辣辣张开的腿根只有五寸的空间,那两片刚被我大肆吸吮过的粉红色阴唇,湿漉漉地反射着灯火的光辉,一条滴流着淫水的小肉缝,兴奋地微微歙动着,而那片浓密而柔细的阴毛显得有点凌乱。 何威仔细地端详了片刻之后,两手扶着裴莉的雪臀,便将他的脸庞贴到了裴莉的股沟上面;只听得裴莉舒坦地发出一声嘤咛,双脚和屁股同时淫荡地摇了几摇。 我们一边围观着何威的舔屄秀、一边爱抚着裴莉曼妙诱人的丰腴胴体,等到裴莉开始哼哼唧唧的摇头晃脑、整个屁股也开始大弧度的抛掷起来时,何威用他右手的中指插进了裴莉的屁眼,左手的食指也刺入了她的浪穴。 当他的双手和舌头同时展开抽,才不过几下工夫,便使裴莉被他整得气喘嘘嘘,频频回首看着他说:“噢……对……对……就是那里……哦……天哪……你好……厉害……把人家……弄得……好舒服……” 何威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般,不但双手抽插的动作越加勇猛迅速,整个脸也拚命地磨蹭着裴莉的阴户,好像恨不得把他的鼻子也塞入裴莉的阴道里。 这时陈河看得兴起,他舍弃把玩裴莉双峰的享受,挤到我的身边,学着何威将他的右手中指也插进了裴莉的屁眼内,裴莉痛得闷哼一声,但并没有叫他们停止,反而任凭他们俩尽情地对着她紧密的后庭,展开一连串粗鲁的抠、挖、抽、插与撕扯。 到了最后,连施埔也加入,他们三根粗糙的手指头,残酷地挤满裴莉窄小的屁眼,弄得裴莉是闭眼蹙眉、满脸悲苦的神色,但说也奇怪,不管他们怎么整肃裴莉的屁眼,她就是硬撑着,没有哭叫或求饶个半声,只是不断的哼哼呵呵、嘤嘤哦哦。 我看着裴莉的雪臀摇得像个波浪鼓,忍不住爱怜地轻抚着她垂荡的豪乳说:“宝贝,你如果受不了就说出来。” 没想到裴莉却摇着头告诉我说:“没关系,哥……只要你的朋友喜欢……我愿意……让他们……随便玩……” 裴莉的话叫人感到不可思议,但我已无暇去多费心思,因为这时何威已抬起头来,他让肥周也加入他们的指奸集团,四个人四只手指头、两手并用,同时凌虐着裴莉的小浪穴和肛门。 而朱图业已站在裴莉面前,他扶起裴莉低悬的脑袋,挺着他那根怒气冲天的紫红色大肉棒,喝令着裴莉说:“婊子,快点帮我吹喇叭!” 裴莉顺从地含住他的龟头,开始帮朱图口交起来;我看着她那串摇摆不定的大耳环,心里也不再存有怜香惜玉的念头,我狠毒地掐拧着她硬凸着的小乳头,想看看这无耻的荡妇到底能承受到什么地步。 裴莉这超级尤物,竟然在我们六个人的多方夹击之下,还是撑了十多分钟,才浑身抖簌簌的疯狂甩荡着屁股,嘴里还塞着一根来不及吐出来的大鸡巴,便咿咿唔唔的泄了个一塌糊涂,只见她不住颤栗的双腿内侧,大量透明的阴精湿淋淋地不断沿流而下…… 久久之后,裴莉才像虚脱似的跪伏在何威身上,而朱图的大龟头还贪婪地留在裴莉的嘴角不愿抽离,他单脚跪地,淫笑地望着我说:“阿风,没话说,你找来的这婊子不但人美、身材棒!淫技看起来也是一流的!哈哈……” 刚爆发过高潮的裴莉,还趴伏在那里喘着气,但朱图并不想让她休息,他拍着裴莉的肩膀说:“继续吃!婊子,游戏才刚开始而已。” 裴莉缓缓地抬起头,她伸出舌尖,轻巧而曼妙地舔舐着眼前的大龟头,而仍然被她倒骑在身上的何威,忽然拍拍她的屁股说:“转过来好了,小荡妇,骑到老子的屌上来爽一爽。” 朱图这时候才肯放弃裴莉的嘴巴,他帮忙裴莉迅速地转身,然后让裴莉跨站在何威那根大约六寸长、昂然挺立的阳具正上方,而反应灵敏、配合度几乎百分之百的俏裴莉,也立刻善解人意的蹲下去。 她一手握住何威那根不算粗的东西,一边调整着角度,当她的阴唇碰触到何威龟头的那一瞬间,她浪荡地发出一声吟哦;雪白动人的躯体缓慢地往下沉落,但她姣美而妖艳的脸蛋却同时往上抬高起来。 她散发着欲火的水亮双眸,风情无限地瞟视着我们每个人,那表情似乎是在向我们宣告──她就要再多一位入幕之宾了! 就这样,裴莉在我们的注视之下,屁股一寸寸的缓慢往下沉落,而何威的肉棒也一寸寸的消失在裴莉的秘洞里面,当她们两个人的接触点完全密合以后,裴莉发出一声如梦似幻的喟叹说:“哦……何……大哥……你的……东西……好硬喔!” 何威双手搓揉着裴莉的乳房,“乖宝贝,从现在起要叫我威叔,知道吗?” “是,威叔……我知道了……” 裴莉乖巧地响应着,两手扶在躺椅的靠背顶端,开始主动骑乘着何威的肉棒。 她美丽的雪臀起起落落,幻化出一阵阵令人目不暇给的狂野肉浪,伴随着从她浪穴里发出的“噗吱噗吱”声、以及从她喉咙中迸发出来的亢奋闷哼声,害我们几个在一旁围观的人,个个都手握着自己怒不可遏的阳具,边看边手淫起来。 裴莉还火上加油的浪叫着说:“啊……啊……威叔……我的好……哥哥……噢……呀……你把人家……肏得……好舒服……喔……” 其实何威只是躺在那里顶着裴莉而已,他除了忙碌地吸吮和把玩裴莉的那对大奶子之外,并没办法做出太大的抽插动作,所以严格讲起来,根本不是何威在顶裴莉,而是裴莉骑在何威身上套干他才对。 陈河是第一个等到没耐心的人,他忽然站到裴莉旁边,一把将裴莉的脑袋扭转过来,让裴莉的嘴巴就正对着他悸动中的硕大龟头,他腰身一沉,便把整支大老二往裴莉的脸蛋乱刺乱冲。 而裴莉也没等他开口指示便檀口一张,硬着头皮任那颗鼓胀着的大龟头,粗暴地挤进了她的口腔中。 就这样,何威和陈河合作无间地享用着裴莉上下两张美妙的嘴巴,过了几分钟以后,朱图也站到了裴莉的另一边,他急着想和陈河分一杯羹。为了满足他,裴莉只好脑袋轮流左摇右摆,忙碌地吞吐着两根滚烫而僵硬的大肉棒。 我看了一阵子后,也跨立到躺椅上方,我用双手扶住裴莉不停摇摆的雪臀,然后曲身向前,将龟头贴上她的菊蕾,再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随着猛戳而下的当际,我口中也大叫着:“干死你这淫荡的小浪穴!喔……裴裴……我要活活把我干死在这里!” 尽管我奋力的冲锋陷阵,但因为没有使用润滑油的关系,只有龟头整个卡进裴莉的肛门里,其余的柱身完全被阻绝在外,我挺动着屁股,想一举把我八寸长的大香肠整条塞入她的屁眼里,但这时裴莉已闷哼着回头看着我说:“哦……阿风……不要这么狠……这样……会痛……哎……啊……好哥哥……求求你……不要……硬闯嘛。” 就在我的大龟头卡在裴莉的肛门内动弹不得时,肥周不愧是我的多年好友,他立即冲进浴室去拿了瓶护肤乳液出来给我,并且还帮我和裴莉的交合部份涂上大量的乳液。 借着乳液的润滑功能,我开始可以一寸寸的顶入,虽然裴莉肛门内的括约肌依然紧紧缩箍着我的肉棒,但却无法阻碍我的逐步深入。 当我如愿的展开长抽猛插的动作时,只见裴莉那串大耳坠激烈地左摇右摆,她一面承受着我和何威的前后夹攻、一面忙着左含右舔,一刻也不敢冷落了陈河和朱图。 就这样,一幕四位一体的火辣辣嬲戏,在我们轮流换位的方式下持续进行着。 但我们可不会暴殄天物,囫囵吞枣的胡乱享受一下便算数,我们采取的是三分钟战术,也就是每个人最多只抽插三分钟便换位,这样不但可以保持体力、延长射精时间,同时也可以因为频频换将,而让裴莉更容易达到高潮,因为,当不同造型和尺寸的阳具,不断干进女人体内时,对任何女人而言都是另一种新奇的刺激。 当我们五个人轮流干完一遍裴莉的肛门时,裴莉虽然已经满身香汗,丰满的胴体也扭动不已,但却丝毫没有要进入高潮的征兆,尽管她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可是她又什么都没说,害我们一时之间,也摸不清楚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倒是一直被裴莉骑在胯下的何威,忽然轻拍着她的大腿说:“让我站起来,换我走后门了。” 裴莉起身以后,何威一站起来,便叫她双手扶住椅靠、两脚大大地分开站在躺椅的两边,变成俯趴在躺椅上跨立的淫猥姿势,接着何威站到椅子上抓住她的腰肢,采用居高临下的冲撞体位,猛烈地狂干着裴莉的菊花小穴,霎时屋内便充满了“霹霹啪啪”的皮肉撞击声。 高蹶着香臀的裴莉,有时是回眸望着何威残暴的脸孔、有时则臻首低垂发出一阵阵让人销魂蚀骨的吟哦,她偶尔还会轻咬着下唇,用那种含幽带怨的眼神,偷偷地看向我和肥周。 这一次何威大概抽插了五分钟,才握着他的老二退出裴莉的肛门,然后他迅速地站到裴莉面前要求她说:“帮我把龟头舔干净!你应该帮别的男人这样服务过吧?” 裴莉一付欲言又止,想拒绝又不敢的可怜模样,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她才跪到椅面上满脸委曲的说:“威叔,你好坏……你明知道这……好脏,还叫人家帮你吃。” 这时何威干脆靠在椅背上说:“才沾到一点而已,你要是不快帮我舔干净,我就再弄多点让你吃!” 一听何威这么说,裴莉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似嗔似忧的表情,她没再争辩,双手握住何威的肉棒便想把龟头往自己嘴里送。但何威却不准她含住龟头,他喝斥着裴莉说:“把舌头伸出来,用舔的!” 裴莉乖乖地伸出舌头,当她皱着眉头挨近何威的龟头时,我这才发现在何威的龟头下方,沾着一小片暗褐色的异物,那不像液体却又显得有些柔软的东西。 我一时还没看出来那是什么,直到裴莉开始苦着她艳丽绝伦的脸,用她湿润的舌尖去呧舐何威的龟头时,一旁的施埔忽然发出诡谲的淫笑声说:“嘿嘿……美人吃大便的珍贵镜头,应该录下来好好保存才对!不知道这家宾馆有没有偷装针孔摄影机?”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裴莉正在吃自己的粪便! 他妈的!这群混蛋!我在心里暗骂着,早知他们会如此凌虐裴莉,说什么我也不会把裴莉带到这儿来让他们大锅肏。 然而事已至此,我也只能闷声不响,看着裴莉细心地舔遍何威的整个龟头,虽然没有闻到一丝粪便的臭味,但我知道裴莉一定吃得很难受。 帮何威把龟头舔干净以后,裴莉又帮他把整根肉棒和阴囊舔了一次,然后由朱图领队,我们开始轮番由后面顶裴莉的美穴。 她蹶起香臀,任凭我们横冲直撞、猛顶狂插,我们轮过一回以后,她美艳的脸蛋潮红越来越深,逐渐露出了濒临高潮的神色。 当第二轮开始进行时,何威忽然啧啧称奇的说道:“呵呵,裴莉,像你这么淫荡的美女,真应该去拍小电影,我想一定会非常卖座的!” 裴莉只是抬头看了何威一眼,并未接腔;这时我注意到在她性感的嘴角上,沾粘着二、三根卷曲的阴毛,那应该是刚才何威遗留下来的。我靠过去想帮她拿掉,不料她却忽然仰起头,一口含住我的手指头吸吮起来。 我看着她绝品美丽的娇靥和那妩媚动人的表情,加上嘴边那几根男性阴毛的衬托和点缀,那妖艳淫冶的浪荡风格,立即掳获了我震撼的心灵。 ──是的,何威没有说错,裴莉要是去拍小电影,肯定会一炮而红,马上成为人人想一亲芳泽的色情皇后。 这时何威和肥周一人一边把玩着裴莉的豪乳,而朱图的三分钟已经用完,换陈河接手上场,裴莉的娇躯也开始出现断断续续的震颤,那是尝到快感的正常反应、也是让女人更加淫荡的触媒之一。 何威似乎完全洞察出裴莉的身心感应,他一边弹打着裴莉挺翘的乳头、一边追问着她说:“怎么样?小浪穴,要不要威叔帮你录几卷带子送给片商看?还是我直接帮你发片好了?” 裴莉听得出来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因此赶紧吐出我的手指头,有些心急的哀求何威说:“不、不要这样……威叔,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求求你,真的不行啦……” 何威冷笑着说:“如果我告诉你这房间到处都有针孔摄影机,而且你早就成了最佳女主角,你要怎么办?” 裴莉也分不清何威的话是真是假,她只是有些紧张的争辩道:“啊!威叔,如果你们真的喜欢……就录吧!只要你们答应我……不给其它人看,我愿意让你们……随便录……不管录多少卷……人家都愿意……” 何威用力地掐着她的乳头说:“真的吗?真的愿意让我们随便录多少卷都可以?” 裴莉痛得发出闷哼,但她说话的声音却反而有些兴奋,“喔……真的……威叔……我的好哥哥……人家既然都愿意这样子……让你们……一起干了……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只要不给别人知道……我愿意什么都听你们的!” 尽管裴莉已经弃守最后一道防线,但何威他们并不满意,只听刚和陈河换手的施埔说道:“你不当色情片皇后可以,我倒觉得你应该去当高级妓女,凭你这么棒的身材和脸蛋,客人一定会多得接不完。” 而何威也附和施埔说:“对,而且我们会指定一家有针孔摄影机的饭店让你接客,这样我们就可以欣赏别的男人怎么玩你了!哈哈……好主意!” 裴莉这时已被陈河从后面干得娇喘连连,她一边摇着屁股迎合陈河的顶,一边哼哼唧唧的喘息:“哦……不……不要叫我去当妓女!一旦被我老公知道……他一定会把我杀了……千万不能这样。喔……啊……用力点……快……啊呀……噢……再用力点……拜托……快……噢……啊……我就要来了……求求你……用力呀!” 原本正在奋战不懈的陈河忽然停了下来,他把阳具浸在裴莉的小浪穴里,两手同时拍打着她的雪臀说:“想爽了是不是?如果想要达到高潮,就快答应我们去当妓女接客!” 一直在期盼着高潮降临的裴莉,在陈河乍然静止不动以后,竟然主动旋转起香臀,淫态毕露地呻吟着,“啊!别停……不要这样整我……噢……求求你……好哥哥……快动……快让小浪穴升天呀……” 但陈河并不为所动,他只是把两只食指同时插入裴莉的肛门内搅拌着,“想满足就快答应我们的要求,否则,今天就一直让你这样不上不下的耗着,我倒想看看你能捱多久。” 只见裴莉激烈的乱摇着屁股,她频频回头望着陈河说:“给我,好人……快用你的大屌干我……喔……求求你……快动呀!……噢……上帝……快来救救我啊!” 眼看裴莉就是不肯松口,何威忽然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唉,刚刚还说什么都愿意听我们的,没想到马上就食言而肥了,你们说,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地处罚她一下?” 朱图立即起哄的说道:“对!不乖的小女孩,是该好好处罚一下。” 施埔也不管裴莉反应如何,竟然肆无忌惮的嚷着说:“好,那就多找些人来搞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骗我们!” 裴莉原本还以为他们在开玩笑,所以只是拚命摇摆着臀部,希望能赶快达到高潮,她根本没想到何威会真的指示朱图说:“打电话给阿宝,叫他多带几个人来这里;呵呵……就告诉他说我们正在和一位大美人玩大锅肏!” 当朱图跑到床边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时,裴莉才发觉情况不对,她忽然静止下来,脸色煞白地看着何威说:“不可以这样,威叔……你别吓我……千万不能叫你朋友过来……真的……绝对不能呀!” 但何威却一脸冷酷的说道:“除非你答应我下海接客,否则我马上就叫一大群朋友过来轮奸你!怎么样?我给你一分钟,让你两样选一样。” 这下子裴莉真的愣住了,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似乎不晓得何威的威胁是真还是假,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求救般地望着我说:“哎,阿风,你怎么可以让他们这样害我?你快叫他们不要打电话叫人呀。” 谁知裴莉不说还好,她一这样子好言求我,反而把我刺激的淫兴大发,因为我根本没料到何威他们会有这招,所以刚开始时连我都对这种逼良为娼的戏码大感震撼。 尤其是这样利用女人的弱点、残忍地捏住她的要害,要挟她去卖淫否则就得让更多男人一起奸淫的手法,简直叫我开了眼界、同时也迷了心窍!毕竟,能迫使裴莉这么美丽性感的高大尤物去出卖灵魂,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项致命的诱惑。 因此,我夹杂着堕落的快感和犯罪的兴奋,决定和何威他们同流合污,要加速裴莉继续向黑暗的深渊永无止境的坠落。 我也冷冷地告诉裴莉说:“你自己决定要选那一样吧!” 她好像知道求我只会徒劳无功,所以有些紧张地摇着头说:“你……你们先听我说……你……先挂掉电话嘛……你让人家考虑一下……好不好?” 朱图摇着手上的话筒说:“再给你三十秒,赶快决定吧。” 裴莉低头轻咬着下唇,一付慎重其事在思考的模样;而施埔忽然拉开陈河,取代了他的位置之后,立即双手抱住裴莉的柳腰,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而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裴莉的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急促。 在场每个人都了解,裴莉敏感的肉体在经过方才短暂的冷却之后,此刻又再度被施埔的大肉棒引爆了,那蠕动如蛇的曼妙腰肢,加上不断发颤的哼哦,离高潮降临只有一线之隔了。 当施埔开始大开大合地长抽猛插时,何威也紧迫盯人的追问着裴莉说:“怎么样?决定好了没?” 正在哼哼哈哈大声喘着气的裴莉,这时像是要断气般的嗄声说道:“啊……啊……我认了……只要不叫人家去当妓女……就随便……你们……安排吧!” 看着裴莉仰首向天、闭眼蹙眉的苦闷神色,加上她如泣如诉的抉择性告白,我的大肉棒不禁兴奋地抖动起来。而其它人似乎也和我一样,全都握着自己的胯下之物,紧紧地围到了裴莉身边,只有朱图依旧抓着话筒说:“那我可以通知阿宝带人过来了!” “喔,不、不……不是现在……现在不要叫你朋友过来……” 一直全力迎合施埔顶的裴莉,忽然急切地制止朱图,“下次好了……下次再让你朋友参加……噢……今天……就你们……六个人就好……唉……喔……你们……就已经……把人家肏得……受不了了……” 正在火力全开、疯狂冲撞着裴莉雪臀的施埔,这时却猛地静止不动说:“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我看还是今天就把整个球队的人叫过来活活干死你吧!” 裴莉浑身一颤,有点惊慌的叫道:“喔,不、不要找球队的人来……千万不能找认识的人呀!” 施埔再度狂插猛抽起来,他完全不管裴莉的抗议,只是一径地催促着朱图,“快打电话叫阿宝他们过来。” 朱图高举着话筒问何威说:“怎么样?老大,要不要叫人过来?” 何威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他一边握着他的肉棒拍打着裴莉的身体、一边阴森的淫笑着说:“想要下次也可以,不过下次来的可全是球友喔,我想其中一定有很多人认识你,如何?想不想招待你老公那些球友?” 裴莉犹豫不决、不知该怎么面对这种问题做出取舍,直到何威告诉朱图开始拨号时,她才像下定决心一般,急急忙忙的低叫道:“不要打电话!还是……下次吧……我只求你们一件事……绝对不要让我……先生知道……否则我就……完了!” 事情演变到这里,何威他们似乎对结果很满意,朱图也挂上电话回到躺椅旁边,和大家一起把玩着裴莉香汗淋漓的白皙玉体。 而抉择过后的裴莉,好像也抛弃了所有包袱,只听她嘶嘶嚎叫着说:“啊!来吧!你们这些……坏蛋……嗯……哦……啊……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们……让我爽……让我……快乐吧!” “啊哈……呜……喔……以后……随便……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呃……噢……人家全都……认了……啊……啊……好棒、好美……喔……喔……我要来了……我要升天了!” 随着裴莉歇斯底里的叫床声和不停痉挛的胴体,施埔也发出了痛快的怪叫声说:“喔,妈的!……好紧的穴……好多的水,这骚屄实在太棒了!……噢……啊……爽死老子了!” 施埔才射光他的精液,肥周马上接手,他趁着裴莉还在抖簌簌喷洒出大量阴精的当际,立即将他的肥屌塞入了裴莉的浪穴里,但他才浸泡了一会儿,便也忍不住地一泄如注。 接着是朱图跳到躺椅上接替肥周的工作,他冲锋陷阵、凶悍无比,轻易地便把裴莉再度带上了美妙的欲望天堂。 当裴莉梦呓般的不知在咕哝些什么时,我已狂射而出,又浓又稠的白色精液不断喷在裴莉的右脸颊和耳际,而左边的陈河这时也射了裴莉满头满脸。 最后是朱图和裴莉同时达到了巅峰,只是这次我们并未听到裴莉的尖叫声,因为何威不知何时已将他的肉棒塞入美人嘴里,就在朱图大声叫爽的时候,他也尽情地将他蓄积多时的浓精射进了裴莉的喉咙里,有些裴莉吞咽了下去、但有些来不及吃掉的,沿着裴莉的嘴角往下滴落,和我与陈河的精液混流在一起…… 绝顶高潮过后的裴莉伏在躺椅上,浑身满是汗水和精液,而整张躺椅也是湿糊糊、粘瘩瘩,根本无法分清楚那是裴莉的淫水还是我们的精液所造成。像是偏着脸在休息的裴莉,娇靥上充满了愉悦而满足的表情。 而我躺卧在尚未使用过的床铺上,等待着恢复体力,同时开始想象下一波要怎么让裴莉爽得呼天抢地、不知今夕是何夕──永远离不开我! 空姐篇 第11章空姐藏毒事件 中国连裤袜航空公司是中国乃至亚洲最大的航空公司,每天成百上千的客机在空中飞驰,自然也有成千上万的性感丝袜美腿空姐飞来飞去。一些犯罪分子,拥有高科技,自然会好好的利用这些性感又有条件的空姐。 某天上午,连裤袜航空公司的A组的12名空姐在办公大楼的会议厅集合。 今天她们将飞去东京,此时集合做准备工作。红色的西装套裙,黑色的连裤丝袜,黑色的高跟鞋,白色衬衣和红色碎花丝巾,红色的空姐小圆帽。穿着整齐的12位美女作成一排,公司客服部的王经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类似无线路由器的东西。 “今天,是我们公司的第十万次航班,所以,大家都穿上了红色的礼服套裙。另外,我还要给大家一个礼物!” 说着,王经理放下无线路由器,按下了按钮。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无线路由的绿色信号灯亮起来的那一刻。12位空姐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一声不吭,爬到面前的黑色办公桌上,蹶起屁股,两腿并拢,双手和膝盖着地,向母狗一样趴在地上。12位空姐,动作整齐划一,连狗趴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王经理满意地站了起来,微笑着走到空姐们的身后,在每一位空姐蹶起来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巴掌声后,没有一位空姐发出疼痛的叫声! 这是怎么回事?让我们从头说起。原来,这个王经理,真实身份是亚洲最大的贩毒组织的重要成员。几个月前,贩毒组织从俄罗斯克格勃购买了一项叫做“脑波操控”的技术。人的一切行动,都是通过大脑发送指令。 而发送指令所用的,便是一种类似微电波的信号,被科学家成为“脑波”如果发送出和某个人脑波完全相同频率的指令,就会控制这个人的行动。克格勃掌握了这项技术,并且已经发明了采集人脑波和发射脑波信号的仪器。而王经理带进办公室的,便是脑波发射器! 采集脑波,是一项很长期很繁琐的工作。为了采集航空公司每一个工作人员的脑波,脑波采集装置被安置在大楼中,足足运行了半年。在每一个人大脑发送指令时,采集装置便会记录下收到的信号,同时还要取出噪音、频率比对、写入数据库、编写人脑档案……过了半年,这项工作才算完成。 脑波发射器记录了所要控制人的脑波频率,当它启动后,发射频率与所控制人脑波频率接轨,只要通过控制器,就可以给每个被控制人发送各种各样的指令了。今天,这台脑波控制器内记录了所有空姐的脑波频率信息,通过设置,目前接轨的便是会议室中的12位空姐脑波。 王经理的上衣口袋里放着一部PDA,在进入会议室后,他悄悄地打开了PDA,在上面写下了第一个指令。这个PDA就是脑波的指令发射器!而王经理的第一个指令,就是像母狗一样趴在桌子上。所以,才有了上面的一幕。 12位空姐虽然没有任何反应的爬到桌子上,但是她们的思维非常清晰。所有人都在纳闷,怎么回事,怎么糊里糊涂地出了丑?更可怕的是,她们想要爬下来,大脑发出了指令,可是身体却没有执行,就连王经理大巴掌打在她们的屁股上,连本能的叫声都发不出来!12个像木偶一样的空姐,心里充满了恐惧,却无法将恐惧表现在脸上。面部神经,也不听大脑的话了! 就在12位空姐沉默时,王经理说话了:“各位漂亮的小姐,我知道你们一定很奇怪也很恐惧。你们的大脑已经被我控制。我们看门见山吧!我和一些朋友做着物流生意。不过我们运输的东西,是警察禁止了,而且是全世界警察都严令禁止的。所以,我要靠各位帮忙运货。如果各位小姐合作的话,会有丰厚的回报,但如果不合作。没有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会送你们到东南亚定居,在那里你们的职业就是各种各样的男人做爱……” 动弹不得的12位空姐,越听越恐惧,可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连反抗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们都有家人,相信你们也不希望家人有什么意外。总之,这份兼职,你们不得不干。别忘记了,你们的身体,都已经由我控制了!” 终于说完了,王经理拨通了手机:“兄弟们,空姐都准备好了。把货带上来!” 说完,王经理不再说话,开始把每一个空姐的红色西装短裙脱了下来。接着,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连裤袜,各种颜色的三角内裤…… 当王经理的同伴,一个染着红色短发的年青人悄悄进入会议厅时。桌子上的空姐,上衣整齐,可是下身已经脱得光溜溜的,12个赤裸蹶起的屁股在红毛面前亮相。 红毛鼻血都差点喷出来:“空姐就是不赖,我那个做三陪的女朋友强多了。这屁股,真想干她们的屁眼!” 听到这话,12个空姐都要吓尿裤了!当然,失禁是不会发生的,一来大脑不会发送这个指令,而来,脱下了内裤裤袜和短裙,哪有裤子可以尿? “操,玩女人等下次,赶紧办正事。把货装进去。” 王经理事业为重,训斥红毛。 红毛不敢吭声了,打开自己的旅行包。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大大小小的假阳具。旅行包在空姐们的面前打开,所有空姐不禁害怕起来。她们知道,这些货,要装到哪里了。这些假阳具,全部是透明包装外皮,里面装满了白色粉末,自然就是高纯度极品海洛因! “红毛,看到吗?这位是王芳王大姐,生过三胞胎,而且还会肛交。所以,要给大一个特大号的,这样才能满足人家嘛!” 王经理拍了怕最左边的一位35岁上下的中年空姐雪白的屁股,向红毛交代道。 “好咧,特大号来了!” 红毛说着拿出了一根直径达到10公分的又粗又长的假阳具,里面至少能装下3公斤海洛因。在假阳具上均匀的涂抹润滑剂后,红毛拨开王芳浓密的阴毛,把假阳具一点一点插进了王芳的阴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接着就是剧烈的性奋感,挣扎不得的王芳,只能任由假阳具的插入,同时自己的阴道内也开始不争气地流出蜜汁。 经常肛交的王芳,肛门也非常的松弛,一根同样粗长的假阳具,又插进了她的肛门。此时的王芳,纤细的腰肢,因为两根假阳具的充盈而显出了些许赘肉,不过外人很难发现异样,最多是因为王芳多吃了巧克力,少跳了健美操。 这一组空姐,都是已婚少妇,最小的也已经28岁,是结婚3年的张轩,她也是唯一一个没有生孩子的空姐了。之前的几个空姐,除了王芳,还有3个被塞入了特大号的假阳具。后面的几个,也是用大号的假阳具插入了阴道和肛门。不过到了张轩时,红毛发现润滑剂用光了。原来今天赶过来太急,忘记带一瓶备用的。 没有了润滑剂,如果再把大号的假阳具插入,怕会擦伤张轩的阴道嫩肉,可是改用中号的吧,又觉得有点可惜。红毛倒是有了办法,只能从张轩身上想办法了。他拨开张轩肥厚的阴唇,把手指插了进去,开始玩弄张轩的阴户。 很快,阴户内就充满了淫水,阴蒂也开始肿胀饱满起来。红毛捏住张轩的阴蒂,开始像挤牛奶一般挤捏她的阴蒂。张轩被刺激额头冒出了汗,纹丝不动的身体也是香汗淋漓,全身本能的开始微微颤抖,可就是不能阻挡抵抗红毛的玩弄。 果然,一股粘稠的液体,慢慢流出,张轩流出阴精了。 这粘稠的阴精正好可以当润滑剂使用。就在张轩开始进入高潮,期待红毛的爱抚时,一根大号的假阳具插进了她的阴道。而她流到桌子上的蜜汁,红毛也没有浪费,涂抹到另一根假阳具上,插入了张轩的肛门。 完成了假阳具的插入,王经理和红毛满意地看着面前的12个白屁股。确定没有问题后,王经理和红毛把旅行包内的12条黑色三角内裤拿了出来。12位空姐心里很奇怪,为什么这两个人还特地带来了黑色内裤,难道他们有收藏女人内裤的嗜好,要收藏自己的内裤? 红毛熟练的给每一条黑色三角内裤贴好卫生巾,这12条内裤和女人的提臀三角内裤没有区别,不过就是有一块不明显的黑色菱形图案在内裤遮挡阴户的部位,类似商标。为空姐们信心地穿好带有卫生巾的三角内裤后,王经理拿出了PDA,用电子笔输入了下一条指令。12个空姐从桌子上爬下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老老实实地把之前的黑色连裤袜穿上,接着穿好了红色西装短裙和黑色高跟鞋。 穿戴整齐的12位空姐,一字排开,整齐地站在王经理和红毛面前,如同形体礼仪展示一般。王经理满意地点点头:“好了,现在我回复各位的自由,希望各位空姐好好去做。我的这位兄弟,也会做这一趟航班,监督你们。到了东京,他会给你们指示,当然,也是通过脑波来给你们指示。” 一小时后,12位空姐已经在飞机上,为乘客提高热情周到的服务。她们的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似乎身体有些异样,但是对于乘客们,只要有周到的服务,谁会注意到这些呢?到底怎么样,只有空姐们自己知道。 王芳上了飞机后,进入空乘休息间便脱下了自己的红色短裙黑色连裤袜和高跟鞋,但是当她试图脱下自己的黑色三角内裤时,她发现自己的行动中止了。自己的手竟不听使唤,始终无法接触到自己的内裤,更不要说是脱下内裤,取出那可怕的假阳具! 原来,王经理特地为空姐们穿上的黑色三角内裤,阴户处那黑色的菱形标记,便是高科技的脑波控制芯片。这个芯片在控制信号启动后,可以削除任何人对于接触它的脑波指令。所以,空姐们虽然可以脱下连裤袜和高跟鞋,但是到了大脑发出脱下内裤的指令时,身体就失去了对于大脑指令的执行力。无论如何,内裤在控制器关闭之前,是没有人可以脱下的。 12位空姐都发现对于内裤无能为力时,只有任命,她们唯一希望的就是,飞机快点到达目的地,快点完成王经理交代的任务,快点结束这场可怕的旅程。 过了不久,王芳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无法脱下内裤,不但取不出假阳具,更可怕的是,没法大小便。尤其是小便,一般人在几个小时后,膀胱内就会积满尿液,不小便的话,憋尿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忍受。而王芳,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上过厕所,此时的膀胱如同要爆炸一般! 在饮料调配室,王芳发现最年轻的张轩此刻也是面颊绯红,显然,也是让尿憋得。很显然,经历了几个小时,12位空姐的膀胱内都积满了尿液。看到其他人憋尿,王芳感到自己的膀胱更难受了。怎么办?难道要尿裤子了? 又是一轮巡视服务,王芳不得不迈着艰难地步子在客人之间来回走。 “小姐,请给我一杯咖啡。” 一位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报纸,说道。 “好的,咖啡马上到。” 王芳不得不小跑着赶回饮料间。穿着高跟鞋的王芳,哪里可以快速跑,每一步都有失禁的危险。 充好咖啡,王芳小心地走到客人面前,放到客人的桌子上。 “小姐!” 突然一个老太太大声喊。 “啊!” 被喊声一吓,王芳端着的咖啡洒出两滴,滚烫的正好滴到自己的手上! “哎呀,对不起啊,我耳朵不好使,所以习惯大声了。对不起啊!” 吓到了漂亮的空姐,老太太赶紧赔礼。 “没……没关系的!” 原来一吓一刺激,王芳居然失禁了。刚才的那声“啊”不是咖啡烫的,更不是老太太吓的,而是王芳尿裤子了! 开闸后,裤裆内的洪水哪里收的住。王芳呆立在那里,夹紧双腿,可是尿液刚被止住,有射出了一股,憋得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过多的尿液,哪里控制地住? 过去了最凶猛的一股尿,王芳稍微好受了一下,虽然尿道内还有尿液射出,她也顾不上了,毕竟,客人要紧!王芳很不自然地转过身来,勉强地微笑着对老太太说:“不好意思,不是您的错……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我嘛,我想要一份点心。” 老太太仍然很不好意思。 “好的,马上就来。” 王芳尴尬艰难向服务间走去,自己的尿也没停止,但是下体已经麻木,只能任由尿液如同小河流水般细细流出。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王经理要为每一条内裤贴上卫生巾,原来就是为了空姐尿尿的方便啊! 卫生巾质量不错,王芳暗自庆幸,尿了那么多,居然没有湿透内裤,这样从外面,一点也不会事态。但是浸满尿液的卫生巾紧紧地贴在自己的下身上,有多难受,只有自己明白。王芳深吸一口气,取好点心,努力微笑着走向老太太。 张轩迎面走过来,她的脸上也流露出复杂的表情。有一种羞辱的难过,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还有一种掩饰很深的性奋……王芳和张轩对视一眼后,不禁苦笑,她们明白,对方已经尿出来了。而且,她们也相信,另外的几位空姐,此刻,恐怕和她们感觉一样,因为她们也到了撒尿的时候了! 空姐篇 第12章美丽空姐的奴隶 我十八岁那年,我家对门搬来一位国航的空姐,自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便深深地被她迷住了,在我眼中,她简直就是一位女神。 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的美丽,但是她却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性,在我心里,就是让我做她的奴仆,我也心甘情愿。 于是,我便千方百计寻找理由常到她家里去玩,爸爸妈妈知道后,极力阻止我,他们说她不是一个好女人,要我不许和她来往,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隔三差五偷偷到她家去玩,她也已经看出我对她的迷恋,因为我每次都管束不了自己的眼睛,总是无法让眼光离开她的身体,而且,我不知不觉越来越迷恋她那光滑白嫩的双脚,时常盯着那迷人的美脚发呆。 我枕头下面还珍藏着一只她穿过的丝袜,那是趁她不注意从她的脏衣服里“拣”的。她喜欢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就故意坐在离她脚很近的地毯上。她看什么,我就喜欢看什么。她一说话,我就绞尽脑汁去奉承。 她翻身有时她脚会碰到我的肩膀或耳朵,我都装着不知道。她指使我拿东拿西,端茶送水,甚至出门买报纸,我都飞快地去做。但是当她说下沙发要我坐远些,我却故意懒得一动不动。因为我很喜欢她那长长腿从我头上跨过去的感觉。 她要去飞航班时,总是十分手忙脚乱。她一会儿让我帮她找手饰,一会儿要我擦皮鞋。她在化妆时,我就帮她试鞋。一只接一只,直到满意为止。我费心为她涂的脚指甲油,被套上袜子又罩上皮鞋。她总是这样不屑于我的劳动。 在一个夏天的傍晚,我放学后回家,发现她家门没有锁,敞着一条小缝,我轻轻敲了敲门,听屋内没有动静,我便打开门,轻轻地走进去,一进客厅,我便呆住了,只见她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睡衣,裸露着漂亮的双脚,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望着眼前的美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颤抖着走过去,径直跪在她的脚前,把嘴唇凑上去忘情地亲吻着那美丽的嫩脚,把她那一个个白嫩的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用嘴唇吸吮。我已忘了时间,只是尽情地舔着。吸吮着,心里不停地喊着﹕“女神,我的女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抬头,见她正眯着眼睛微笑着看着我,我下了一跳,赶紧把她的脚趾从嘴里吐出来,满脸通红地低下头,跪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沉默了一会儿,她轻柔地说﹕“你原来喜欢这样服侍我吗﹖”我这时脑袋里已是一片混乱,听到她说话,便赶紧点点头。 “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如果说,给我当马骑,做我的小狗,你愿意吗﹖”在我心里,我早就盼望着能有这一天,因此,听了这话,我心里非常激动,立刻点点头说﹕“我愿意,只要是您说的,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你就作我的奴隶吧,好不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再想别的了,“我愿意做您的奴隶。” 我回答到。 “那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小奴隶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如果不听话,服侍不好我,我可要惩罚你。今天我要跟你好好地玩一玩了……明白吗﹖”“是,主人。” “去,用你家的大号蒸饭锅接些温水来。” “是,主人。” 我迅速照办了。 “给我洗脚。” 她把脚伸进锅去。 “是,主人。” 我依言照办了。脚垢让水有些混浊起来。 “我的垃圾堆里有个刚扔的可乐瓶,你把它捡回来,把我的洗脚水灌进去,然后放到你的冰箱冷冻起来。我不在时,这就是你的饮料”“谢谢主人……我现在去把我洗脸毛巾拿来给您擦脚……” “现在你的舌头就是我的擦脚布,低头,把我的脚舔干净。” “是,主人。” 我跪着用手捧起主人的脚,用舌头尽心地舔了起来。主人眯着眼睛,尽情享受着我的服侍,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我舔完一只脚后,主人又把另一只脚伸到我的嘴边,我依然尽心地舔着,直到把主人脚的每一个地方都舔遍为止。 然后,主人又让我当她的坐骑,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找不到鞭子;她就叫我到门外摘了一些柳树枝回来。她要我把上衣脱了,低头跪在她跟前。然后用柳树枝抽打我的脖子。 “傻瓜,” 她边打边骂。 “是。” 我回答,象一个傻瓜一样。 “笨蛋,” “是。” “狗东西,” “是。” “死猪,” “是。”…… 打累了,她要我站到她身后为她揉肩。她又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看到她这么轻松舒畅,我从心里感到高兴,更加卖力认真地为她揉捏。好景不长,她又恢复了精神。她头也不回地慢慢举起手,手指呈一个钳状。我赶紧把自己的耳朵放进去……揪心的疼把我牵引到洗手间。 主人说要奖赏我,她让我脱光衣服,躺在地上,主人也把衣服脱光,然后骑跨在我的脸部,把她那诱人的阴部压在我的嘴上,“把嘴张开,我要让你喝我的尿,你这尿壶。” 我用手抱着主人的大腿,张大嘴紧紧贴着主人的阴部,只过了几秒钟,一股温热的液体便射进我的嘴里,我努力地吞咽着。主人顽皮地扭动胯部,让水柱在我口中打转,激起更多的泡沫……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我每天的任务就是培着小姐玩,只要能让她高兴,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有一次她突发奇想,把她的几个好朋友约来,让她们每人都带着自己的奴隶,来进行一次奴隶比赛。看谁的奴隶听话、能干。在此之前,小姐对我进行了专门的训练,因为这次比赛,她们每人出5万元,作为奖金奖给获胜奴隶的主人,5个人就是25万元,这点钱对小姐来说算不了什栾,但这是荣誉问题,我也下决心为主人争得这一荣誉。 比赛的那天早上,我伺候小姐进行了精心的打扮:穿上了平时难得穿的黑色超短裙,一改平时只穿裤袜里面垫上卫生护垫的习惯,穿了一条白色蕾丝镂空内裤,白色吊袜带配雪白的长丝袜,站在那里时小小的裙摆洽到好处地遮住吊袜带,但一扭身、一弯腰,又让人隐约看到那迷人的吊带。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也会被迷倒。 我帮小姐穿好长袜,系上吊带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小姐对我的举动已是习以为常,所以并不在意,为了让我有更好的精力参赛,在让我帮她穿上6寸的高根鞋之前,还让我吻遍了她那双绵若无骨的玉脚。我现在的状态好得不能再好。 十点刚过,小姐的几个朋友陆续来了,她们也都带来了各自的奴隶。 我首先观察了一下我的四个对手:曼莉小姐人长得又高又壮,但她的奴隶却是一个又矮又瘦的家夥,真不知他是如何承受主人的折磨;莎莎小姐的奴隶是一个40多岁的公司老板,别看他在上千人的公司里耀武扬威,但在莎莎小姐的脚下,他只不过是一个脚凳,一个供她任意玩弄的玩具;琼小姐的奴隶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文弱的大学生;娜娜小姐的奴隶是一个有实权的国家公务人员,平时上班时很多人都巴结他,恨不能跪在地上为他擦鞋,但一进娜娜小姐的家门,却立刻变成一个只配在娜娜小姐小便完后为她舔净阴户、大便完后为她舔屁眼的角色。 面对这些对手,我有充分的信心战胜他们。 比赛的第一项是技巧,由我们的主人坐在离我们两米远的地方,每人发十颗樱桃,主人们每吃完一颗就将核吐向我们,我们必须跪在地上用嘴接住核,接住最多的奴隶将成为优胜者。比赛一开始,主人们各显本领。 只见我的主人拿起一颗樱桃放入口中,慢慢将果肉吃掉,然后向我使个眼色,我便全神贯注地看着小姐的嘴,她轻为朱唇,一粒果核从她口中飞出,直冲我而来,我立刻挺直身子,张大嘴,准确地接住了果核,小姐高兴地叫起来。 经过努力,我以十颗的成绩取得了第一项比赛的第一名。为了表示对我的奖励,小姐让我张开嘴,把最后一颗尚未咽下的樱桃肉吐在我嘴里,我吃着饱含小姐唾液和果汁的樱桃肉,心里感到十分满足。再看那个只接到两粒的眼镜先生,早已被琼小姐用脚掌抽了两个嘴巴,脾气本来就很坏的娜娜小姐更是把那个只接到五粒的公务员打得满地乱滚。 第二项比赛是憋气,我们几个奴隶将鼻孔用棉花堵上,然后主人们在听到口令后将阴户坐在我们的嘴上,不许呼吸,时间长短由主人自己控制,当主人认为自己的奴隶不行了时就站起来,奴隶们还须在一分钟之内自己爬起来,能围着泳池跑完一圈才算完成整个比赛。 主人们全都脱掉内裤,一声开始之后,全都坐在了奴隶们的头上。我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姐将我早已十分熟悉的阴户紧紧地贴在我的嘴上,我一面慢慢调节自己的精神,使自己情绪稳定下来,以减少氧气的消耗。一面还用舌尖轻舔小姐的美穴。小姐的美穴立刻流出股股蜜汁,直接流到我的口中。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除了我的主人和曼莉小姐,其他三位都已站了起来,我开始感到有一点支援不住了,明显心慌得厉害,但为了小姐,我还是坚持、坚持再坚持。又过了几十秒钟,我实在坚持不住了,猛用舌尖顶小姐的小穴,小姐也知道我快不行了,因为平时她整我时从没有这栾长的时间。 在小姐站起身的一瞬间,我张大嘴猛吸了一口气,虽然脸被憋得发紫,眼前直冒金星,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爬起来,只有跑完一圈才是最后的胜利。见到我的主人起来,曼莉小姐这才起身,但由於她太求胜心切,时贰长,她那个可怜的奴隶已经脸色乌紫,不醒人事了。 其他几位小姐全都吓环了,但她并不惊慌,并着双腿从地上跳到他的胸部,然后再跳下来,利用体重压迫胸部进行人工呼吸。跳了十几下,又从泳池中打来一盆水,浇在头上,经过人工呼吸和冷水的刺激,他终於有了一丝气息。於是曼莉小姐改为一条腿站在地上,把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胸部,一踩一松继续进行人工呼吸。 我一圈跑回来,逐渐恢复了体力,虽然我憋得时间没有曼莉小姐的奴隶长,但我在主人起来之后还能跑完一圈,而他却差点没命,所以我又取得了胜利。 第三项比赛是赛马,由奴隶驮着主人在草地上爬30米。我的主人威风凛凛地夸上我的后背,双腿夹紧我的腹部,右手拿着一条皮鞭,一声令下,我们几个奴隶都奋力向前爬去。我的主人一边喊着,一边挥动皮鞭抽打着我,一边不断用腿夹着我的腹部,我又要争取速度,又要保持平稳,不能让我的主人摔下来。 我超过了三个对手,我紧追前面的娜娜小姐,他比我只领先半个身位,娜娜小姐一边喊叫,一边用皮鞭拼命抽打她的奴隶,她太想得胜了,所以有点不顾一切。但乐极生悲,在离终点还剩3米的时候,她的奴隶实在支援不住了,一下趴在草地上,将背上的娜娜小姐一下摔过了终点线,但这并不算成绩,气得娜娜小姐挥着皮鞭猛抽她的奴隶。我驮着小姐冲过终点之后,为了庆祝胜利,我又驮着她爬了半圈。 我已三个第一名为我的主人争得了面子,争得了奖金。小姐高兴得猛地将右脚一踢,那只漂亮的高根鞋飞上天空,我立刻将自己的衣服垫在小姐脚下,担心弄脏袜子,一边飞跑过去,在鞋落下来的时候,用嘴准确地咬住鞋根,这一精彩表演又博得了一阵掌声,几个人都夸我的主人训奴有方。 正在这时,小姐的母亲来看她,一见她整天无所事事,玩得太不象话了,於是决定出资为她开一个公司,由她来担任老板,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去新公司上班了,我将成为小姐的助理。 空姐篇 第13章当空姐的表姊 由于北上求学的缘故,所以住在表姊慧敏家。表姊从小就是个大美人身高168三围34B2425身材姣好外型艳丽,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叫台湾之翼的航空公司当空姐,表姊和另外两个也是空姐的同事合租一间三房两厅的公寓。另外两个空姐的同事外型和姐姐不分上下也是个美人胚子。 我未搬上去时她们一人一间房我理所当然的和表姊一间,由于表姊她是第一学府台大毕业,所以爸妈特别要表姊她下班后有空帮我补习功课。 某日晚上表姊一个人刚刚从飞机场下班回来一看到我正在客厅看英文。 “哦!来,先把这段文章,念给表姊听听,看你会不会熟不熟!” “是!表姊!” 表姊还穿着公司的蓝色制服,窄裙下那穿着肤色丝袜的修长美腿美艳动人,性感极了。看得我心神飘荡,口中错字连连而出。 “你今晚是怎么了?念得错字连篇,要好好用功,不然你考不上大学。表姊答应你爸爸教你功课,没有把你教好,表姊也没面子,知道吗?” “表!表姊!可是我这几天老是心神恍恍忽忽的,书都读不进脑子里去嘛!” 我开始用语言来引诱她,看她反应如何。 “你才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有什么心思?使你恍恍忽忽,你又不愁吃不愁穿,又不愁没有零用钱,有什么心思的!” “表姊!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表姊真的给你弄糊涂了!” “那我说给表姊听了以后,表姊不能对我爸妈讲哦!” “为什么呢?” 表姊奇怪的问。 “因为妳是我的表姊,学识及知识都比我丰富,而且妳比我年纪大,所以妳才能替我解决困难嘛!”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说说看,表姊是否能替你解决!” “可是我说出来,表姊不要生气,也不要骂我!” “好!表姊决不生气,也决不骂你。” 我的下面常常都胀胀的表姊一听,心中微震,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半不大不小的男孩,已是思春的年纪了,看他长得高大健壮,而出奇的早熟,一定是想尝试女人的异味了。 “不错!人有七情六慾,但是你还是个十八岁的男孩,应该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上面去,要好好读书才对呀!” “表姊!我就是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才心神恍恍忽忽的无法安心读书,尤其是住到表姊这了以后,我更心神不定了!” 表姊听了,心喘气促的道:“为什么住到表姊这了以后更心神不定呢?” “坦白讲!表姊!因为妳长得太美艳动人了,由其是你穿着空姐制服,我在睡梦中都梦见和妳穿着制服做爱,使我不是手淫自慰,就是梦遗,实难忍受这相思之苦。亲爱的表姊,妳想想看,我那有心情读书呢?” 表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全身好像触电般的抖了一下脸红耳赤,小穴里情不自禁的淌出淫水来。 连话都答不上来了。我一见表姊面额通红,知道她已被我挑逗起春心了,于是打铁趁热,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表姊我好喜欢妳!好爱妳!希望妳能帮助我解决我的相思之苦!” 表姊低头摇了两下说:“!不行!我是你的表姊,又比你大,再说我们是姊弟,怎么和你相爱呢?” “亲爱的表姊!现在这个社会姊姊和弟弟相爱太普遍了,让我享受一下性爱的滋味。也让妳享受一下销魂的滋味!好不好嘛!亲爱的表姊!亲爱的姐姐!好不好嘛?” 我说完之后,双手从背后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精巧的乳房,又摸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奶头,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丁香小舌。 表姊被我摸得浑身不在的颤抖。 “喇!……不行……我是你的表姊呀!……不行!……呀!” 我不但不放手,反而一手插入她的衬衫内的乳罩,握着她那胀卜卜的肥乳,一手去解她下衫的钮釦,再把乳罩的钮釦解开,把衬衫和乳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变得赤裸裸了。 她一面挣扎,一面叫道:“哎呀!弟弟!我是妳的表姊,你怎么可以这样胡来……快……快放手……不然我要生气了婀!啊……别咬奶头!……好痛啊!……快把手……拿……拿出来……哦……哦……” 我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一手摸揉着大乳房,一手插入窄裙内隔着丝袜三角裤,摸揉她的阴毛及大阴唇,用嘴含着一颗乳头猛吮猛咬。 表姊她拼命夹紧双腿,急忙用手来握住我摸穴的手,口中叫道:“弟!你不能对表姊这样无礼……求求你把手拿出来!表姊被你弄得难受死了……乖……听表姊的话!好吗?” “不行!谁叫表姊妳长得那么美艳动人,我想妳想了好久,今晚非让我享受一下不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那个女孩婚前不玩性爱游戏。” “求求妳治治我的相思病吧!妳不是答应替我解决困难的吗?” “表姊是答应替你解决困难!但是也不能用我的肉体呀!那是多么不道德,多见不得人的事嘛!” “好表姊!这有什么不道德和害羞的嘛!我希望妳把妳和男朋友积有多年的性爱经验。用身教行动来教导我,让我尝尝男女性爱的乐趣,以慰我相思之苦!好嘛!亲爱的表姊!妳不知道,我爱妳爱得快发狂了,妳若不答应我,我是会被相思病纠缠死的!” “这就奇怪了!我有什么地方让你爱得发狂呢?” “表姊!你有这美丽娇艳的脸,丰满成熟的身体,妳这些外在美的魅力就叫我着迷,再加上妳是一个空中小姐,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和空中小姐做爱吗?” “弟弟!我不相信你真能了解男女性爱的真谛,你还是个孩子嘛!” “表姊!我才不是小孩子呢!不信妳看!” 说着走到她的面前一站,用手把学生裤的拉链拉了下去,把那条硬翘翘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高翘在表姊的跟前。 说道:“表姊!妳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呢?” 表姊一看:“哎呀!我的妈啊!” 她心跳脸红的暗叫一声。 这小鬼头的阳具,不但粗长硕大,就有三、四岁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自己的男朋友大了一倍,要是被他插进自己的穴里,不被他插穿了才怪呢!她羞红着脸说道:“小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起来!” “丑什么!这是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表姊!妳摸看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 拉着表姊的手,来握住自己的大阳具,一手揉捏她的大乳房和奶头。表姊被他摸得全身直抖,已无反抗,终于张开樱唇,伸出舌头,两人就狂吻起来。 她那握住阳具的手也开始套弄起来,性慾已经上升了。我看她这种反应知道她已进入性慾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卧房中走去。 “你干什么?” “不行!快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我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反身去把房门锁好,动手为她先脱去下衫和乳罩。 她那一双肥大丰满的大乳房美艳极了,我用手摸着她的大乳房,竟然还弹性十足,入手像是被电到一般,舒服极了。 我知道她是又想要,而又怕要。女人嘛,都是天生一付娇羞的个性,心里十肯万肯,口里却叫着“不行!不可以!” 其实女人口中叫的都是和心里想的恰恰相反。 慾火烧得我像是发狂似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精光。把她的一双大乳房,用嘴又吮又咬又吸的玩弄着,一手摸揉着另一颗大乳房及奶头。我玩弄了一阵之后,再把她的裙窄及丝袜蕾丝内裤全部脱了下来。 她娇喘呼呼的挣扎着,一双大乳房不停的抖荡着,是那么迷人。 “哦!不可以!不行。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荡样,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听浪叫,真是太美太诱人了。她的阴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还红通通的好像少女似的阴阜一样,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 我把她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 “啊……啊……哎呀……弟……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表姊被我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屁股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 “啊!哎呀……弟……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洩洩……了……” 我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让我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亲爱的表姊!弟弟这一套功夫,妳还满意吗?” “满意你的头!死小鬼!我的命都差点被你整死了……你呀……真坏死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这样子来整女人!你真恐布……我……我真怕你啊!” “别怕!好表姊!我现在再给妳一套使妳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的滋味尝尝!好不好?亲爱的表姊!” “弟弟!别叫我表姊,听了使我心里发毛,以后我俩单独在一齐时,叫我名子!” “是!我亲爱的慧敏姐!” 那妳要叫我老公。 我翻身上马,手握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他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慧敏飘痒难当的叫道:“好弟弟!别在磨了……我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我看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自己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液,现在正处于兴奋的状态中,急需要大鸡巴来一顿狠抽猛插,方能洩一洩心中的慾火。 “死相!我都快痒死了!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我不敢再犹豫了,立刻把大鸡巴对准穴洞猛的插下去。“滋!” 的一听,一捣到底,大龟头顶住了她的花心深处。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 慧敏表姊本来希望我快往里插,想不到我的鸡巴太大,用力又猛,她自己的穴虽然已被多任男友插过但是天生就很紧很小。加上除了她现任男朋友那短小的阳具外,还没有吃过别的男人有我这么大的阳具,她当然吃不消呢!头上都已冒出冷汗来。 我也意想不到,交过不下10个男人的她,小穴还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那种骚媚淫荡急难等待的脸色,刺激我三不管的一杆猛插到底。 过了半晌,她才喘过气来,望我一眼说:“小乖乖……你真狠心!也不管姐姐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差点都把我的老命插死了姐姐真是又怕你,又爱你,我的小冤家……啊……” 她如泣如诉的说着,一付可怜的样子,使我于心不忍的安慰道:“慧敏姐!对不起!弟弟不知道妳的小穴是那么紧小,而弄痛了妳!我真该死!请原谅我的鲁莽,姐姐要打要骂,小弟毫无怨言!” 慧敏见我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娇媚的笑道:“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呢!等一下可不许你太鲁莽,需听姐的,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要知道,性爱是要双方都配合好的,才有情趣,也才能得到最高的享受。若是只单方面得到发洩,那对方不但毫无情趣可言,反而会引起反感而痛苦,知道吗?小宝贝!” “哇!听姐这样一讲,性爱的学问还真大嘛!” “那我就不太了解。不过嘛,妳在男朋友身上得不到满足,才甘愿和我做爱的,是吗?”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等我慢慢的对你讲!来开导你,指点你,现在你开始慢慢的动,别太用力,姐姐的小穴里面还有点痛。记住!别太冲动!” 我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我的抽插。 “嗯!好美呀!亲弟弟……如姐的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 “哎呀!老公,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老婆被你的大鸡巴搞搞死了……我又要洩给你了……哦……好舒服呀……” 一股滚烫的淫水直冲而出! 我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我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她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我,大鸡巴抽出插入的淫水声。 “普滋!普滋!” 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我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洩了……呀……” 我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一洩之后,咬住我的大龟头,猛吸猛吮,就像龟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 如姐这时候双手双脚因连连数次洩身的缘故,已无力再紧抱我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我抽插停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我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动我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她被我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哎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下来!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的大鸡巴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 “亲姐姐……妳忍耐一下……我快要射了!妳快动呀……” 倩如知道她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余力,拼命的扭动肥臀,并且使出阴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啊!亲弟弟……小丈夫!姐姐!又洩了!啊!……” “啊!亲姐姐……肉姐姐……我……我也射了……啊……” 两人都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猛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 休息了好一阵子,表姊先醒了过来,一看手表,快九点了,忙把我叫醒,说道:“小宝贝!快九点了,起来穿好衣服,你功课都没温习。” 我听了也吃了一惊,急忙起床穿好衣服,二人走回客厅书桌,相对坐了下来,如姐这时粉脸娇红,春上眉间,一付性满足的模样,于是我悄悄的问她:“表姊!刚才妳痛快不痛快,满足不满足?” 她被我问得粉脸羞红过耳,低声答道:“死相!你知道还来问我,真恨死你了!” “表姊!妳现在男朋友的东西和功夫,此我的如何呢?” “死小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行的话……我也不会被你这个小色狼引诱上勾……你呀!坏死了!” “表姊!我的艳福真是不浅!能玩到妳我真的好高兴啊!” “死弟弟!不来了!你怎么老是羞人家嘛!你真坏死啦!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恨死你了,不教你的功课了。” “好表姊!别生气嘛!我是逗着妳玩的,妳要是真不理我,我真会被相思病整死的,妳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羞我嘛!” “表姊!妳好狠心,我又没有欺负妳,羞妳嘛!” “弟弟!姐姐并不是狠心,姐姐好爱你,若是我俩独处,才可以讲这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还可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以后我同事在时千万别讲这些亲亲我我的话,万一给我同事听到了,那就糟了,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是!我如道了!亲姐姐!” 此时表姐的其中一个同事刘若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和表姊都吓一跳,心想:还好没被发现。 自从和表姊有了第一次后之后,表姊机乎每天晚上都要和我来个一两次。 空姐篇 第14章薄命空姐 阎妍刚被逮捕的时候,不吃不喝,整天坐在看守所的床上发呆,有时候默默地流泪。一审宣判后,她反而象是解脱了一样,脸上一片轻松,吃喝也正常了,还时不时哼上几句流行歌曲,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相信她已经是个没有几天活头儿的人了。 上诉状已经递上去了,但她非常清楚那不过是勉强拖延几天而已,自己杀人可谓证据确凿,神仙来了也翻不了案。 当初为了同郭某结婚,不惜用水银毒死了他的老婆,谁知这姓郭的竟然因此同她翻了脸,气得阎妍一股邪火冲上头顶,用菜刀连剁了他四十几刀。那时候什么也没有想,就只想解恨!解恨!解恨!直到看见郭某的头象个破瓢般裂成两半,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就凭自己作案的情节,就凭现场的菜刀和自己的指纹,除了死,难道还有别的什么结局吗? 递交上诉状的第二天,张律师就来看她。张律师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姐,非常和霭可亲,她问阎妍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办,阎妍想了想说:“谢谢您为我的案子费了这么多心血,我也知道自己犯下的事儿是什么性质,也不指望什么,就是觉得对不起我的父母这二十六年的养育之恩,对不起老师和领导对我的教育,也对不起国家对我的希望。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希望不要再有人走我这条路。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能让我穿着制服去死。当初有多少人羡慕我当上空姐,那也是我一生中感到最辉煌的时候,谁知就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男人……唉,算了,不说了。我知道,我给空姐抹了黑,我不佩再穿那身制服。算了,我没什么要求了,但愿早一天解脱吧。” 沉默了许久,阎妍接着说:“我对不起国家多年的教育,可惜我死了,没机会赎的罪,现在唯一能有些用的,就是我的身体了,我想,把我的尸体捐献出来用于医学研究,不知行不行?” “这没问题,只要你签个志愿书就行。” “如果需要把我的身体用于公开的场合,请不要让人认出我来。” 阎妍的脸有些红,她想起在自然博物馆的《人之由来》展览厅,一个大玻璃槽中那具浸泡在药水中的全裸女尸,自己要比那女尸年轻得多,身材也会漂亮得多,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自己摆在那里,如果那样的话,可千万用东西给我挡上脸啊! “只要你有要求,一定会得到尊重的。” 对于二审的结果,阎妍没有感到任何意外,只是对负责看管她的女警王小平再次提出了穿空姐制服的要求。自从被捕以来,就一直是王小平和另一个女警看管阎妍,小平为人和气,也十分耐心,所以阎妍很喜欢同她闲聊。王小平告诉她,那衣服并不是军服、警服,不受限制,这让阎妍感到非常满足。 张律师又来了,向她交待有关死刑执行的一些事情,告诉她,如果她自己要求,可以用注射的方法执行。她很自然地选择了毫无痛苦的注射死刑。 过了两天,赶上下午是王小平的班,她同张律师一同进来,给阎妍带来了一个大纸盒。阎妍打开一看,是自己入狱时存在看守所的东西,有一身刚刚洗过熨平的空姐制服、一个乳白色蕾丝胸罩、一条乳白色无痕内裤、一双肉色连裤袜和一双黑色高跟船鞋,还有一条十八K金项链、一枚白金镶钻戒指和一块斯沃奇女表。阎妍知道,这意味着自己的日子到头儿了。 “怎么是晚上?” “不,是明天,不过,你不是想穿制服吗?我们帮你拿来了,你得在这张收条上签个字,另外,按规定你是不能戴首饰的,所以,你得交待下怎么处理?” “哦,是这样。” 阎妍抚摸着那条项链,那是她第一次领到飞行津帖时买的:“都交给我妈妈吧,她养育我不容易。还有我的全部积蓄,都留给我妈妈,唉,她白养我了。” 阎妍感到自己的鼻子有一点儿酸,急忙把话打住,强忍了忍,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我会帮你办的,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 “没了,谢谢您,张律师。” “不用客气。” 张律师轻轻摇摇头,替她办好了遗产的处理手续:“我这就给你把东西送回家。明天一早我还会来的。噢,还有,执行的时候穿这种衣服不太方便,何况还有后面的法医鉴定呢。最好是穿睡衣或者睡裙。” “我自己的皮箱里面就有,您明天帮我把那条乳白色的睡裙拿来吧。” 听到要穿睡衣行刑,阎妍的脸又红了。 张律师拿着阎妍的首饰走了,王小平陪着阎妍聊到很晚。 阎妍很平静,也没有一般死刑犯那种辗转反侧,睡得挺安稳,这让看惯了女犯大哭大闹的王小平反而有些不习惯。 天蒙蒙亮的时候,另外来了四个人,其中一个是同王小平倒班的赵秀娥,两个是同所的女警,还有一个是个年轻的女犯。四个女警一起把熟睡中的阎妍叫醒,让那女犯帮阎妍拿着衣服,然后带她从监室里出来,穿过走廊来到一间小浴室。 因为是死刑犯,为防止意外,洗澡的时候也要戴着刑具。四个女警非常小心地给她打开手铐,在那个女犯的帮助下给她脱了上衣,重新铐住后再打开脚镣脱裤子,最后还要再给她戴好脚镣。 阎妍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米七二的身材曲线玲珑,肌肤细腻如玉,让周围的五个女人感到有些嫉妒。 “阎妍,要不要作个清肠?” 王小平轻声问。 “什么?” “清肠,就是灌肠。” 阎妍红着脸愣了半晌:“都要清肠吗?” “不,是自愿的,不过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免得到时候出丑。” “哦。” 阎妍明白了,她对死并没有感到恐惧,但还是问:“可在这里怎么清?” “我进来以前是护士。” 那女犯说道。 “那,好吧。” 墙边有个厚厚的大塑料板,女犯把它放倒,正好盖在浴缸上,看来这里经常需要给女犯清肠。阎妍自己坐上去,然后面朝里躺下,蜷起两条长腿,让自己丰满的屁股朝向外面。尽管周围都是女人,阎妍还是感到一丝淡淡的羞涩。 那女犯用一只小桶接了温水,并把几支开塞露都挤到水里,然后从随身带来的盒子里取出一个巨大的玻璃灌肠器,从小桶里吸了水,来到阎妍的跟前。女犯叫萧可盈,从前在医院工作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肛门见得多了,但大都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病,这阎妍真不愧为美女,连如此隐蔽的地方都是那么白嫩,甚至肛门也只比周围的皮肤稍稍深了一点,呈现淡褐色。萧可盈心里想,连这么美的女人都会坑,不知那个姓郭的死鬼的老婆会是个怎样的美人,我要是有她这样的身材容貌,怎么会去干盗窃的傻事? 想归想,活儿还得干。萧可盈把灌肠器的胶管放在阎妍的肛门处,叫她不要紧张。阎妍努力使自己的肛门放松下来,然后便感到那胶管插进了自己的直肠深处。虽然不疼,但那滋味怪怪的,不太好消受。当胶管顶到直肠底端的时候,一股热流直冲进来,慢慢向整个腹部深入渗透,阎妍感到自己的肚子鼓胀起来,强烈的便意直冲脑顶。 “憋住,尽量坚持,这样会灌得深一些。” 可盈轻轻地说,阎妍按她的话作了,直到她感到屁眼儿已经不听自己使唤的时候为止。 “不行了,我不行了,坚持不住了,快!快!” 阎妍带着一点儿哭腔急切地说着,不等胶管完全拔出来,带着强烈臭味儿的黄色液体已经从那漂亮的菊门里冲了出来。 王小平过去帮着用淋浴的花洒把阎妍的屁股冲干净,再把地上的污物冲进阴沟,浴室里开着风机,臭味儿很快就消失了。 可盈给阎妍灌了三次肠,直到从她屁眼儿中喷出的全是清水为止。 萧可盈让阎妍起身,掀掉塑料板,又叫阎妍坐在浴缸边上,一边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帮阎妍洗澡。 本来让别人给搓澡是一种享受,但对于现在的阎妍来说却是不得已的一件事,因为她带着刑具,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洗,“唉,要是不干那件傻事……” 沐浴已毕,四个女警过去,与可盈一道帮着阎妍穿上衣服。阎妍一身制服在身,立刻焕发出了耀眼的光彩,看得周围的五个女人都愣在那儿,半天合不拢嘴。 回到监室,几个女人又帮着阎妍化好淡装,并用空姐统一的小发网给她在脑后梳了一个小髻,除了明亮的手铐和脚镣,阎妍完全象是回到了波音747那宽敞的客舱里。 在阎妍的要求下,王小平叫在附近的女警拿来相机,给阎妍留下了最后的制服照。 有人送来了早饭,阎妍没有吃,甚至连水都没有喝,她希望自己干干净净地走向世界的另一边。 张律师来得也很早,看着阎妍穿制服的样子,也不由得由衷赞叹:“真美,我要是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那真是当母亲的福气。” 阎妍听张律师提到“母亲”两个字,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现在正不知怎么样,她能接受亲生女儿走上刑场的事实吗?阎妍的眼圈不由湿润了。 张律师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把话题岔开:“看我,差点儿把正事儿忘了。这是你要的睡裙,看看对不对,不对我赶快回去再给你拿。” “不不不,不用,就是这件。” 阎妍也不想在最后的时刻哭哭涕涕的:“这个在哪儿穿呢?还有机会穿吗?” 是啊,等自己一被提走,便会被男男女女的一大群人簇拥着,难道还会专门给自己设一个更衣室不成?或者,难道要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儿就地脱光了换衣服? “当然没有专门换衣服的地方,所以事先就得在里面穿好,到时候把外面的衣服一脱就行了。” 王小平说。 于是,几个人又帮着阎妍把制服脱下来,准备给她把睡裙穿上,这时,张律师指着阎妍的乳罩和内裤说:“你已经签了尸体捐献志愿书,这个用不着了,否则到时候反而多了一道麻烦。” 阎妍明白她的意思,使用尸体的时候肯定是裸体,穿着内衣也没有太多的必要,自己又是女的,少不得要专门进行带有女性特点的研究,这胸罩和内裤包裹的地方就是人家的研究重点。一想到用自己尸体作研究人中可能会有不少男性,她的脸又红了。 几个人帮阎妍把内衣都脱下来,甚至把连裤袜也脱了,空心穿上睡裙,再在外面穿上衬衫、制服裙和外衣。还好,她的睡裙非常短,又很薄,被制服裙完全盖住,外面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唯一与常见空姐不同的便是裙下露出的是没有穿袜子的赤裸小腿,不过那也不妨事,阎妍的肌肤十分细致富于质感,比穿丝袜也一点儿不差。 几个女人守着阎妍弄这弄那,还给她讲了一大堆色情笑话,不象是送她上刑场,反而象是送新娘出嫁。其实,大家都怀着一个目的,尽量用杂事占据阎妍的大脑,少让她思考,转移注意力,这样也许能避免她胡思乱想。 阎妍以为会有几个彪形大汉来把她捆走,那是在电视新闻里常见的镜头,她不知道被捆上是个什么滋味,猜得出不会太舒服,但实际上谁也没有来。大约八点过点儿,王小平看了看表,问阎妍:“都准备好了吗?有没有忘掉什么事儿?” “没有,就等着那一下子了。” 阎妍身子一晃,作出瘫软下去的样子,挤出一丝笑容说。 “那咱们走吧。” “走吧。” 阎妍心里想,可能要先到监视室,押解她的武警大概在那里等着呢,于是她迈步向外走。两个女警过来搀她,她摇摇头说:“不用,我能自己走。” “究竟希望他们把自己捆紧点儿,还是捆松点儿呢,捆太紧了肯定很难受,捆松了说不定自己会控制不住地乱动。电视里看着那些女的都被绳子勒过肩膀在夹肢窝下面穿过,那些男武警会不会趁捆绑自己的时候占自己的便宜?还有,押住刑场的时候可是只有男武警在车上,他们如果硬要摸上一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可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还有,要是人家从裙子底下伸进手来,自己没穿内裤,那可是让人家便宜占大了。嗨!管他呢!都要死了,爱怎么样怎样吧!谁让自己是女的,谁让自己长得漂亮呢!” 从二楼下来,穿过院子,来到探视室,里面坐着负责阎妍案子的公、检、法三方的办案人员。在这里,法官向阎妍宣读了死刑执行令,并办妥了签字、验明正身等手续,阎妍木偶一样坐在小方凳上,人家问什么答什么,人家让签什么就签什么。手续并不算太复杂,办完了大家就一齐来到前面的小院中,见那里停着一辆暂新的救护车,后门大开着,门边站着三男一女四个穿白大褂的人。 “怎么?不用警车,反倒用救护车送我去刑场?武警呢?” 阎妍感到有些奇怪。 阎妍来到车后面,见里面放着一支单架。王小平过来扶着她的胳膊让她转过身来:“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吧。” “啊?就在这里执行?就是现在?” 阎妍没有问,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肛门强烈地抽动起来,两条腿有点儿发软,但她强迫自己站稳,终于没有倒下,至于四个女警怎么给她打开手铐脱去衬衫又重新铐住,怎么帮她解开扣子,把空姐的制服裙从脚上脱下去她都没有注意到。 阎妍的睡裙是乳白色的高档真丝制品,两条细细的肩条,衬着瘦瘦的臂膀和细致肩膀,短短的裙摆下显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胸前被顶成两个小尖的薄薄的布料中隐约透出一丝粉红,而小腹下也显出一点儿淡淡的黑色。与方才穿制服的标致相比,阎妍显得异常性感。四周的男人们裤子里到底怎样不得而知,反正女人们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一个女警把一块写着阎妍名字的白布用两个别针给她别在胸前,然后给她照像,阎妍目光散乱,听任她们摆布她,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上了汽车,从后面接住阎妍的两腋把她提起来,还有两个女警则从下面抓住她的两膝把她的腿抬高,四个人一齐用力把阎妍抬上车去,仰面放在单架上。王小平很细心地把阎妍的睡裙下摆给她塞在两腿之间,免得她女人的秘密从裙下泄露出来。 抬脚的女警把阎妍的鞋脱下来,让她两脚微微分开,然后用两只铐子把她的两只细细的脚腕分别铐在单架两边,再去掉原来的脚镣。王小平和另一个女警来到车上,打开手铐,让她两手分放在体侧,再分别用手铐铐在单架上。 阎妍突然抓住了王小平的手腕:“王管教,我冷,好冷。”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一点儿痛苦都没有。” 王小平知道这是极度恐惧的结果,便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下了车,换上那个穿白大褂的四十几岁女人,她是医科大学专门教急救的赵副教授。她把一堆小电极给阎妍贴在头上和胸前,一台显示器上马上出现了复杂变化的曲线。 最后一个穿白大褂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来到阎妍的身边,这是位着名的死刑研究专家,他和霭地对她说:“一会儿我把输液给你扎上,然后等着你的信号,什么时候你准备好了,我就把药加进去,啊!” 阎妍象孩子似地紧抓着王小平的手,怯怯地向那老大夫点点头。 输液器不是普通的吊瓶子,而是专用的自动设备,不算太大,用电池供电。 里面装有四个容器,最大的里面装五百毫升生理盐水,另外三个带活塞的小容器分别装有高效安眠药、麻醉剂和专用神经毒剂。扎好静脉后,先是慢慢滴注生理盐水,等执行人用遥控器启动自动程序时,便会按安眠、麻醉和毒剂的顺序按一定的定时程序逐次注入。犯人是在深度睡眠的状态下死亡的,所以不会有任何痛苦,不过,再好的执行方法也难以消除犯人的恐惧。 因为担心阎妍会因害怕而乱动,导致输液针被碰掉,所以没有按通常的作法给她扎在手上。 老专家跳下车,用手抓住阎妍一只纤柔细致的脚丫,把输液针扎进了她脚背上的小静脉中。 由于恐惧,阎妍没有感到疼,只是一个劲儿地喊冷。赵副教授从旁边拿起一条雪白的被单,折叠两次后给她盖在身上。 “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 老专家在车下说。 阎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问自己:“我现在准备好去死了吗?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作过,还有那么多的生活没有享受,就这么死了吗?” 她一手紧握住钢管制成的单架框,一手抓住王小平,无助地看着车顶,嘴唇微微地抖动着,本来就白净的脸色变得更白了,虽然深身发冷,但脸上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准备好了吗?别想了,没有机会了,就这么去死吧!可是,我怎么就是下不了决心呢?我害怕了吗?我为什么要怕?这么多天了,我不都是很从容的吗?” “王管教看到我吓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在心里嘲笑我?我死了以后会怎么样?我的尸体会用来作什么?解剖吗?会是男的负责解剖吗?会动我的那些地方吗?哦,我怎么这么累呀?眼睛有些睁不开,是吓的吗?我怎么会这么没出息?不,不对,是开始加药了,可是我并没有说准备好哇。也好,我自己是怎么也下不了决心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啊!越来越困了,不行,我得醒着,我得最后看看这个世界,活着多好哇!妈妈啊,我睁不开眼睛啊!不要让我死,不要,救我呀……” 赵副教授和王小平都注意到了阎妍脸上努力挣扎的表情,但很快她就趋于平静,紧抓着王小平的手也松开了。 赵副教授看着监视器,阎妍的脑电波逐渐转入了慢波状态。她从旁边的呼吸机上取过面罩给阎妍戴在了脸上,阎妍安安静静地任她摆布,没有任何反应。 十几分钟后,脑电波消失了,而阎妍夹在两腿间的睡裙却湿了一大片,乳白色的丝绸因为浸湿而变得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的肉体上,把小腹下那黑色三角地带几乎完全展示出来。 老专家上了车,分开阎妍的眼睑,用强光手电照了照,瞳孔已经扩散,对强光没有了任何反应;取掉呼吸机的面罩,心律也马上开始紊乱,表明已经没有了自主呼吸能力;老专家让赵副教授重新给阎妍带上面罩,自己来到阎妍的脚边,用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的膝盖蜷起来,用一柄小橡皮锤在她的膝盖骨下方轻敲,她的腿也没有了反射;最后抓住阎妍纤柔的玉足,用略尖的锤柄在她的脚心划过,也没有任何反应。 老专家下了车,从旁边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检验表格,郑重其事地划了一大堆杠杠,然后在检验结论栏写上“脑死亡”三个大字,潦草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女警上了车,给阎妍拍下最后一张照片,把那写着名字的白布取下来。公、检、法三方的办案人员加上张律师也都在有关法律文书上签了字,死刑至此执行完毕。 赵副教授从车上下来,在一份接受捐赠的文件上签了字后递给法院方面的代表,然后同那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重新回到车上,关好车门,救护车缓缓驶出看守所的大门,扬长而去。 当天下午,医科大学病理楼新设的特别监护室中迎来了第一批接受临床教学的学生。 医大花了上十万紧急改造了这间监护室,安装了所需的一切保证设备。作为一个公益性教学单位,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实在是不容易,但同放在这里保存的宝贝相比,这点儿小钱便算不得什么了。因为学院获取尸体本来就非常不容易,而得到一个除了脑死亡外,其他一切正常的植动人用作教学和科研就尤其不易了。 医大甚至专门为这间监护室配备了五名专职工作人员日夜轮流监护,以保证她的呼吸、血液等各个系统能够保持正常状态。 不用说,这里面宝贝就是那位刚刚结束了年轻生命的美丽空姐阎妍。 来的是妇科专业硕士班的五位研究生和他们的导师刘教授,刘教授是位六十几岁的老妇人,还兼附属医院的妇产科主任,五位研究生却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其实这个班本来还有几位女硕士生的,为避免这种场合下年轻人不好意思,刘教授特地把一个班分成两批,而把所有的男生都安排在了第一批。 长方形的监护室不大,只有不到五十平米,靠门口的三分之二长度上放着几排折叠椅,另一端靠墙三面摆着各种暂新的保障设备。而这些设备的拱卫下,正当中摆放着一张不锈钢制的平台,上面躺着美丽的阎妍。 学生们一进来,眼睛就被台子上的阎妍吸引了。她的脸上还戴着呼吸机的面罩,白色的布单盖到她的胸前,露着雪白的肩膀。布单被乳房顶起两个小山峰,随着呼吸机“呼哧呼哧”的响声,不停地起伏着,仿佛只是一个熟睡的美人。 学生们都是学妇科的,因为专业的原因,他们对女人的身体十分了解,不过,那多是在图册上的手绘图像,至多也不过是几张局部照片而已,而且大都是生有各种性病的照片,还不够恶心的呢。病理楼有许多解剖过的女性尸体,性器官的标本也不少,也都完全没有了生命的美丽与性感。过去,妇产专业的临床课是跟着导师去附属医院上,但现在的病人都开始注意自己的隐私,很难找到一个女人愿意让一大群陌生男人看自己的生殖器,更不用说还要让人家连参观带动手。阎妍的自愿捐赠让医科大学大喜过望,所以才会不惜本钱地对这间监护室进行专项改造,她是医大真正的宝贝。 这批学生是刚刚新收的硕士生,除了残破的标本,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完整女性身体,所以,看到台上的阎妍,五个人的小兄弟不由自主地便致敬了。 刘教授本人是搞医学科学的,对人的性生理十分了解,丝毫不会大惊小怪,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美妙少女,男人看到她不冲动那才不正常呢。 人都进来后,刘教授叫关上门,这间监护室未经批准是不准靠近的。 老太太是个干什么都利落的人,走路很快,也很有劲儿,过去一把就把白布单给掀了,团巴团巴扔在一边的架子上。 一看到阎妍那白花花的躯体,几个小伙子脑袋“嗡”的一下子就晕了,把脸转过一边,不敢看台上那个年轻女人。 “嘿!干嘛呢?看哪儿啊?看她!仔细看!今后的工作中会有数不清的女性要躺在你们眼前,露出性器官让你们检查,所以你们必须学会克制自己的欲念,这是每一个男性妇科医生必须面对的。” 她知道,对于这些未来的妇产科专家来说,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冲动便叫他们冲动,女人的裸体看多了,也就好了。 见小伙子们一个个胀红了脸,还是不敢回头,老太太笑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你们的专业,你们要当一个好的妇科大夫,就必须先学会不为所动。这没有什么别的办法,除了自己的意志力,就只有反复看,反复摸,多接受这种刺激,看惯了就好了?行了,把脸转过来,仔细看,看清楚她的每一个细节。要知道你们最不好意思看的部位正是你们今后每天都要看,都要研究的。” 终于有一个小伙子说话了:“刘先生,我们实在不敢看,控制不住。” 这倒是大实话。 “那是缺练,就更得看了。系里已经安排好了,从今天起,这里每天晚饭后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专门向学妇产科的男生开放,当然会有这里的工作人员陪同,你们可以看,也可以用你们学过的知识作妇科检查,只是不准作那种事情,懂了吗?我给你们提个要求,每天晚饭后你们这几个都必须得来,这也是锻炼,最开始你们可能会胡思乱想,那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们会以一个医生看病人的眼光看她,那你们就算过关了。” 这倒也是,能把阎妍这样的美人不当美人,那再看别的女人可不是就如粪土一般了吗。问题是别的女人再丑也是女人,而现在的阎妍却真是粪土了。 此时的阎妍自然已经没有了那勉强遮羞的睡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直直地仰躺在台子上。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润如玉。两只不算太大的乳房软软地摊在胸前,铜钱大的乳晕呈浅粉色,两颗花生米大小的尖锥状小奶头朝天挺立,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抖动。细细的柳腰,宽度适中的髋部,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一双瘦小的玉足,构成完美的曲线,扁平的小腹下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一蓬浓密的黑色长毛恰好把最秘密的地方遮盖住,却又巧妙地吸引着异性的目光。由于房间里是三十几度的恒温,所以那美妙的玉体上微微渗出丝丝汗迹,使她的皮肤看上去尤其光洁动人。 老教授见还没有人动,又开口了:“你们不动,那我就下命令了啊。你们俩,过来,给她作乳房检查,你们过去在假人身上练过的,这回是真人了,好好感觉一下,检查完了给我作口头报告;你们仨,把她的腿搭在腿镫上,给她作外阴部的目视检查,拿尺子测量一下各部分的尺寸,完了也给我作口头报告。” “刘先生,我们学的时候好象没有要求量尺寸啊。” “我知道,我就是要检查你们是不是认真看了,就是要强迫你们实实在在地看,实实在在地摸。不就是女性外生殖器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等测量完了,你们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全都适应了,那时候平心静气的再练手诊。否则心里不静,手上的感觉就会失常,懂吗?快点儿吧,咱们总共就两节课的时间,女生还等着上课呢。” 在监护室放设备的这一头墙上有一个三米多宽的大玻璃窗,墙上还另有一个门通到隔壁的小房间里,那就是值班室。学生们在这边你推我让,值班室里有一位可真替他们着急,恨不得自己出去替他们当学生。这位是谁呀?就是当天值班的刘亨。 前面说过,为了阎妍,医科大学特地安排了一个五人小组负责监护,其中赵副教授是技术上的负责人,还有一位专门负责设备保障的马宏魁,其余是从总务部门专门抽调来的,原来就负责病理楼管理的三个值班员,这位刘亨便是带班长。 早晨阎妍执行的时候去接收尸体的就是赵副教授、马宏魁和刘亨。 刘亨接到任务的时候只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一个变成植物人的女死刑犯。 刘亨初中毕业以后接父亲的班来到医科大学,一直在病理楼作管理员,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每天都同这里各种各样的生理标本打交道,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女性的标本。他也参加过几个不同年龄女性尸体的接收和保存工作,现在那几个女人也都成了零件。女人的那个玩意儿刘亨天天看,早没了感觉。再说他自己已经结婚十几年了,比他小七、八岁的老婆模样也十分不错,所以对于即将到来的新标本并没有太过在意,唯一让他感到兴奋的便是听说这次要亲自看到女犯执行的全过程。 可等到阎妍一出现,刘亨立刻就被吸引住了,他没想到等待执行的竟然是一个空姐儿,而且即使在众多空姐儿中也都是十分出色的。她的美让他感到窒息,使他感到她的死真是十分可惜。 刘亨非常清楚,今后这个女人便将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而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观看和抚摸她的任何地方。看着那身穿制服的女人向自己走过来,想着她脱掉衣服的样子,连平时看毛片儿都少有感觉的刘亨觉着自己的身子微微摇晃,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直冲向下腹,那东西便在白大褂的隐藏下偷偷地站了起来。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一副目不斜视,不为所动的平静表情,不过眼睛的余光却注意着四个女警替阎妍脱去制服,只剩下里面那小小的睡裙。尽管知道这美丽空姐身子早晚会在自己面前完全裸露出来,他还是希望这马上便成为现实。 脱去阎妍的外衣后,便轮到刘亨和马宏魁去帮着把她抬上单架。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这些事情没有找男武警来干,而女警的力量又有限,所以刘亨两人便临时充当了助手。握着阎妍那细长的胳膊,柔软光滑的肌肤让刘亨的手象过了电一样。他个子本来就高,站在车上,更比阎妍高出一大截,抓住她的腋窝一拎,使她的身子后仰,视线正好从睡裙的上沿看进去,两个馒头一样隆起的肉峰和深深的乳沟露出了多一半,刘亨不由得挺了挺胸,好让自己能够悄悄的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那熊熊燃烧的火焰。 这时的阎妍早已沉浸在极度的恐惧中,整个人昏昏厄厄,除了感到冷,就只想屙屎撒尿,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对自己干什么,更不用说羞耻了,即使这个时候真的把她脱个干净,她也不会注意到,如果不是王小平替她把睡裙塞进两腿之间,也许她就任自己的两腿大大的敞开着,谁爱看谁看。 车上的地方比较拥挤,把阎妍放倒后,刘亨和马宏魁两个便下车,好让行刑人上去。站在车门边,刘亨离阎妍的两只脚就只有一米上下。那白嫩的脚弓弯弯的,小巧的脚趾向上稍翘,整个脚底板形成好看的“S”形,细细的脚腕上戴着铮亮的钢镣,更让人心生怜悯。修长的两条玉腿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膝头,光艳饱满的肌肤,动人的小腿曲线,让刘亨暗自赞叹。原以为丝袜广告上模特的腿都是经过技术处理的,谁知今天看到阎妍,才知道原来真的有这么标致的大腿。 看着老专家把一颗输液针扎在阎妍细腻的脚背上,刘亨心里直替她喊疼。 刘亨看到了老专家悄悄按下加药的按钮。老专家之所以这样作,是为了尽可能减少阎妍心理上的压力和痛苦,让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死去。刘亨的眼睛紧紧盯着阎妍的那两条腿,不知道她死前会有什么反应,结果她只是显得很累地稍微转了转脚腕,十个脚趾蜷了蜷,不过半分钟的时间便恢复了正常。 刘亨并不知道阎妍是什么时候死的,只是看到了她失禁的全过程。那时候他正将眼睛盯在她玉腿上部那白白的睡裙上,微微隆起的阴阜上的黑色隐约可见,刘亨正在猜测她那里面是怎样一种风光,却只见夹在她裆里的雪白裙裾突然湿了,而且变湿的面积迅速扩展开来,象保鲜膜一样很快吸附在了她的肉体上。湿透了的睡裙变得透明,把阎妍阴部的轮廓勾勒得异常清晰。一看到那条细细的肉缝,刘亨本来就没有完全老实下来的小兄弟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立正了起来。他不知道人死的时候失禁原是十分正常的,但却非常庆幸阎妍能有这样的反应。尽管知道阎妍的生殖器对他来说并不保密,但还是渴望着能马上就看到。 他心盼着:“快点儿结束吧,我们还要赶回去呢。” 从失禁到完全脑死亡其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刘亨却觉得过了足足一个小时。 好在老专家尸检的过程还多少给了他一点儿享受,那便是检查她的膝部反射的时候,需要把她的腿蜷起来,刘亨的位置恰好从阎妍弯起的大腿下面看到了她那圆润的美臀和小小的菊门,于是,他在下面胀得难过的同时,心里终于说了句:“这样还差不多。” 回医大的路上,刘亨坐在单架旁边的座位上,看着阎妍的身体随着车身的振动摇晃。她微合着秀目,如果不是脸上的呼吸机面罩,同睡着了并没有什么两样。 刘亨还是更多地注视着从白布单下露出的她的双脚,那是会让多少女人羡慕的玉足,又会勾走多少男人的魂魄。“唉,他妈的,单凭这两只脚,你嫁个小职员、小款爷,好好过日子多好,干吗非得跟上那个混蛋?” 由于亲自到了执行现场,所以刘亨现在知道了她就是那个被网上传了很久的杀人空姐,不由得对她的遭遇感到十分同情:“哪怕你缺钱花,找李嘉诚睡一觉,大把大把的钞票就到手了,一个始乱终弃的坏男人,值得你这么不惜代价地爱他吗?不就是被他破了身子吗?现在的女孩子还有几个是黄花闺女?你真傻!这就是命啊!你要是跟了我,每天把你捧在手心里,我就算抱着这两只脚摸上一辈子也不腻。” 刘亨一边看着,一片胡思乱想,偶而遇上红灯停车把他的思维打断,才发现自己的白大褂敞开着,裤子上的大帐篷就那么高高地支着,吓了他一大跳。偷眼看看另外两个人,赵副教授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监测仪器,马宏魁则眼睛看着阎妍的胸脯发呆,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刘亨,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赶紧把白大褂拉到腿上,把那帐篷盖好。 他不知道,马宏魁此时其实也正在作着同他一样的梦,哪有功夫去看他呀。 从看守所到医大只用了四十几分钟,车停在病理楼的后门外。这个时间学生们正在上课,所以非常安静,四周没有什么人,只有接到刘亨的手机等在门外的另两个值班员“臭于”和“猴子”还有临时从附属医院请来的急诊科护士长王菁。 四个男人把单架抬下来,放在平车上推着,呼吸机搬不下车来,所以换了手工呼吸器,由王菁跟在车边,一路走一路捏着气囊,悄无声息地进了监护室,竟然无人查觉。 掀开布单一看,单架那凹成一个小兜儿的人造革面上汪了一大片尿液,把阎妍整个屁股都泡在里面,睡裙的下半截儿完全湿透了,连白布单上都湿了一大片。 原来,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控制排便的能力,这尿是随有随出,好在她清了肠,否则这一路上那可就有得熏人了。 赵副教授跟在车后面进来,吩咐:“王菁,赶快给她把呼吸机换上。小马,你检查设备运转情况,刘亨,你们把她衣服脱了,再打桶温水来给她洗洗,不然把屁股都泡烂了。” 这里除了赵副教授就是刘亨管事,于是又吩咐“臭于”去打水,吩咐“猴子”帮他脱阎妍的睡裙。 他先把阎妍的肩带向两边捋到她的胳膊上,然后同“猴子”一起把她的上身扶起来坐着,让“猴子”去她后面抱着她的肩扶住,自己则将那睡裙尽量向下捋,一直捋到她的腹部,露出她光滑的脊背和两颗不大不小的乳房。然后把她的两手从肩带中抽出来,这才让把她放倒。自己抄着膝盖一拎,把她的屁股提离单架,让“猴子”把睡裙从她的屁股下面捋到大腿中部,最后再从她的脚部把那湿透了的睡裙彻底脱下来。 从此以后,阎妍再也用不着穿这些累赘的破玩意儿,她可以尽情放松自己,不再受任何约束。她仍然平静地躺在单架上,向周围的人们展示着自己充满春意的酥胸,任人观赏着她那黑锻子一样闪着亮光的耻毛。 “臭于”打来了开水,在一个洗脸盆里兑成温的,还有一大块毛巾,刘亨叫“猴子”抄着阎妍的夹肢窝,自己和“臭于”一人抓住阎妍的一侧膝弯把她从单架上抬起来,使她雪白的屁股呆在脸盆上方,让王菁给她擦洗被尿液浸泡了近一个小时的屁股和阴部。刘亨没想到,阎妍的阴阜部位阴毛那么多那么浓,两腿之间却几乎没有什么毛,颜色稍深的大阴唇不薄不厚,带着少许皱叠。 虽然她的两腿并不是分得很开,阴唇却分开着,露出深褐色的小阴唇和红红的阴蒂,就连小阴唇的后面也稍稍裂开,露出里面一丝湿润的嫩红。刘亨知道,她早已被那个姓郭的死鬼开了苞,而那个死鬼每次到这座城市来,也都会住在她这里,如果不是因为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恐怕也不会那么丧心病狂。 洗净了阎妍的下身儿,王菁先在铺好了褥子和白布单的平台中间铺上一个大号的纸尿垫,这才让刘亨他们把阎妍抬上去,仰面放好,盖上一个白布单。 赵副教授爬上台去给阎妍作心肺按摩,以便在王菁给阎妍插鼻饲管的时候不会中断呼吸。呼吸机的面罩是特别改制的,上面有一个带密封环的小孔供鼻饲管通过,这样在给她喂食的时候就不会影响呼吸机的工作。六个人折腾了一个小时,这才把阎妍完全安顿好。 这一个上午,三个值班员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王菁手把手教他们照顾阎妍的有关技术。喂饭当然容易,有专门的人给配好营养液,用漏斗慢慢灌进鼻饲管里就行,但照顾阎妍的事情可远没有那么简单,不能让她就这么躺着,时间长了不行,一是要生褥疮,再者,光吃不动,她的肌肉就会痿缩,脂肪就会增加,最后可能会导致心脑血管病而完全停止生命活动。所以,他们每天要定时给她翻身、按摩,经常给她擦洗身体,还要让她锻炼,这便是王菁要教给他们的技术。 照顾病人这本来是女人的活儿,男人没有几个会的,最初医大也想找几个女的来干,可一听说要照顾死人,就都吓跑了,所以也只好叫刘亨他们管,不管阎妍活着会怎么想,叫几个大男人每天给擦屁股洗阴部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女人都胆小呢! 不过这几件事刘亨他们都非常乐意去学,不为别的,只为着摸一摸她那光洁诱人的肌肤,再麻烦也无所畏。 为了保证阎妍的呼吸和循环能一直保持下去,值班室里始终不能离人,甚至为此专门安装了一个小型整体卫生间。三个值班员都配了手机,每人上十二小时,休息二十四小时,吃饭有人给送。赵副教授和马宏魁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还有四个住在院儿里的后备专家,保证出现情况十五分钟之内至少能有一个相关专家赶到。 刘亨是带班长,自然要身先士卒,这第一个班就归他上,上午那半天算上,一个连班上到第二天早晨七点。 这一天一夜刘亨是最忙的,上午去接阎妍,等一切都安顿好了,又向王菁学照顾阎妍的技术。好不容易忙完了,大家都走了,还没捞上坐下歇会儿,总务处长就来了。在这里视察了一圈,问问这问问那。刘享是谁呀?知道他三成是检查工作,七成是为了看这个光屁股大姑娘,便十分知趣地把白布单子掀起来,装模作样给他介绍监护的安排,主要还是让他看个够。少不得还得把阎妍的腿子抬起来,让处长看她屁股下面那已经开始有一点儿湿的纸尿垫。 处长满意地走了没两分钟,妇产科的系主任张教授又来了,人家是干这个专业的,又是女的,用不着介绍什么,便任她自己去看。张主任还没出门,医大的吴院长便挺着大肚子一脸笑容地进来了,接着是刘教授来安排下午上课的事。两个妇科专家在这里陪着院长一直聊到中午十二点,直到餐厅给刘亨送来了盒饭,他们才有说有笑地离开,临走的时候,院长又回头看了一眼。 刘亨早就饿慌了,身子直打晃,急急忙忙把饭扒拉进肚子里,使劲儿打了两个饱嗝才缓过来,心里抱怨:“你们老几位也太着急点儿了,人在这儿且得躺着呢,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接待,干嘛非赶着这一天呢?” 他就没想想,自己在看守所的时候不也是猴儿急猴儿急的吗? 自己吃饱了,开始给阎妍喂食,第一次不敢多喂,只灌了一小瓶进去,然后抓着她的双手,帮她慢慢活动活动,便于营养液的吸收。又过了半个小时,便开始给她翻身。这是工作计划上写明的,至少两个小时要作一次翻身和全身按摩。 别看阎妍身材苗条,体重只有一百一十几斤,要是活着的时候,随便一个男人很容易就把她抱起来,但现在身子软得象一摊泥,想弄起来就不太容易了,何况她还戴着呼吸机面罩,不能让她面朝下趴着,因此吃作上就有了一定的难度。 刘亨来到台边,把白布单掀去,重新露出那个香艳撩人的美妙玉体。一边工作,刘亨一边充分享受着她的美丽。他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肩膀,把她的玉臂抚摸按摩一遍,然后屏住呼吸,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慢慢抓握揉弄她那胸前软软的乳房,实在忍不住了,便低下头去,用嘴含住那粉红的奶头,轻轻地吸吮着,舔舐着。 慢慢抚按着她软软的腹部,帮助她的胃肠蠕动,一边慢慢移到她那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安静地躺着,一点儿也不反抗,甚至丝毫也不以为意。 轻轻分开她的阴毛,看着她那紧夹着的肉沟,任自己的小老弟硬硬地支着帐篷。 来到她的膝边,面朝她的脚,用近处的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进去,抱住她的膝弯提起来,托住她的小腿,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脚。他冲动地把那美丽的玉足拉过来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嘴用力亲吻,然后用手轻柔地爱抚和揉搓。 从脚部开始到小腿,再到大腿按摩她的整条腿,接着是另一条。下面就应该翻身按摩后背了,但他再也无法控制了。他把她的两腿搭在台边的脚镫上,这是专门用来进行妇科检查的装置,她的两条大腿近似极限地分开,露出了她年轻的阴部。由于双腿的牵拉,她的大阴唇大大地分开,露里里面的一切秘密。 刘亨喘息着俯伏在她的两腿间,用双手分开她的小阴唇,把脸凑到近处去,仔细研究着美丽空姐的生殖器,最后把脸帖上去,用舌头伸进了她的阴户。他用力把舌头进进出出,享受着阎妍的阴道,越来越兴奋,终于一股热流直冲下去,象得了疟疾似地哆嗦着释放起来。 刘亨发泄完,急忙起身去卫生间用手纸把内裤里擦干净。喝了一大杯水,这才平静下来,后面还有事情没作呢。 他回到阎妍身边,先把她远处的胳膊放在胸前,又把远处那条腿拎起来同近处的腿交叉,然后一手抱肩,一手抱臀,把她向自己扳过来,呈侧卧的姿势。她的腰胯部分曲线柔和,臀部显得更加优美。他用一只手搂着她软软的屁股,另一只手为她按摩那光洁的脊背,接着换过来,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用力按摩她的美臀。虽然刚刚发泄完,刘亨依然感到她的屁股是那么诱人。 这便是刘亨。此时他坐在值班室里,一边观察着设备上显示的各种监测数据,一边注意听着玻璃窗的另一侧刘教授同学生们的谈话。看到学生们面红耳赤地推推让让,刘亨真替他们着急,不过这可不是他的工作,他的工作就是照顾好阎妍。 当学生们终于放下矜持,走过去观察阎妍的性器官的时候,刘亨又开始注意刘教授在给他们讲些什么。房间里有教学用的摄像设备,刘亨偷偷地打开,不过没有打开记录设备,只是在电脑的屏幕上看着学生们在老教授的指点下检查阎妍的生殖器,并进行手诊练习,看得他不由得又偷偷放了一回。这其间,学生们有了一个惊奇的发现,便是阎妍的生殖器竟然还有性反应,当被人抚弄阴蒂的时候,阴道口儿还会收缩,并且从阴道中流出大量的分泌物,这一点,就连刘教授都感到不可思议。 女学生们来上课的时候,从窗户里看到了刘亨。显然,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要她们去弄另一个女人的阴部十分不好意思,所以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做得却远不如那几个男生好,普遍遭到了刘教授的批评。 吃过晚饭,那五个男生果然都来了,这一次因为刘教授不在,刘亨就必须直接到房间里去陪着。这当陪同人员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他不能表示出一点儿欲念,可要他眼睁睁看着五个男人把手指从阎妍的阴户插进去,却不叫他有任何冲动,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所以,等学生们一走,刘亨便迫不及待地冲上去,照着学生们的样子,用左手压住阎妍的小肚子,右手戴上塑胶手套,把中指和食指并拢,从阎妍的阴户插了进去抠弄了足有十分钟,又学着样子把拇指插进阴户,中指插进肛门,也抠弄了十来分钟。当然没有摸出哪个是子宫,哪个是卵巢,却把自己弄得又泄了一回。 从此以后,阎妍便以一种新的方式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她很幸运,每天清晨都会有一个男子用电刺激的办法让她踢腿挺腰地锻炼每一块肌肉,每隔两小时还会温柔地为她进行全身按摩,就算是再好的老公也决不会有这样的耐心,她也从此再不会被男人抛弃。 除了被当成妇科学生们手诊实习的练习对象外,阎妍也成了重要的科研对象,当然研究的内容总不免与性和生殖活动有关。比如,人们发现她还会定时来月经,医大因此决定设立一个研究项目,用内窥镜观察和拍摄她的子宫在生理周期中的变化,以及卵子形成和排卵过程。于是,今年的整个暑假,阎妍的阴道中都将会插着一根细长的子宫镜,刘亨等人当然地成了研究小组的成员。 进一步还准备放一个微型遥控摄像机到她的子宫内,拍摄从开始接受性刺激的阴道分泌、插入、射精、受精和着床的过程。不过,还没有想好让谁为她受精比较合较,这么好的一个试验对象,怎么也得给找个博士后,您说是不是? 这些研究可能最终导致一系列科教影片的诞生,不过除了参与拍摄的少数人,恐怕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影片中看到的那个美妙肉体,便是让许多网民为其命运唏嘘嗟叹了很久的美丽空姐阎妍。 空姐篇 第15章与空姐一夜情 和空姐做爱,只能用刺激新鲜形容;但一般人只能想想而己,就像你现在看到“空姐”两字,就想起高挑的美女们穿着制服、秀发往后整齐梳拢、细致的化妆和点了名牌口红的朱唇,拖着行李走过,身边散发的淡雅香水味……我不相信你不会心动。我也不相信这个梦想就在我身上实现,而且还真的是在飞机上。 那次去洛杉矶谈完生意回台湾时,坐头等舱,由于淡季,客人少,只有一两位空姐轮流serve。入夜后,另几位乘客早已沉沉睡去,只剩我一人独醒。 刚好因为那几天的时差而有些头疼,便找了空姐过来,要她帮我送杯coffee。 “叶先生!你的coffee。” 我瞄见这个靓姐的名牌上写着“童宝华”约165公分的身高,明亮的大眼。这家号称“台湾之翼”的头等舱空姐果然是挑过的。 “谢谢。” 我伸手接着热腾腾的杯子,不小心烫了一下手肘,正好碰到她弯下腰来,凸挺在我身边的胸部。 “啊!” 她不好意思的轻轻叫了一下,我连忙向她道歉,但她并未露出不悦之色,看来是基于这个行业的礼貌吧!她用浅笑说明不在意,还利落地拿纸巾帮我擦手。 “sorry!” 明显的看出童宝华有点心神不宁。 “你的名字很好听,有英文名吗?” 我趁机和她搭讪。 她看了看自己的名牌,似乎知道我偷看过了,她眨眨眼说:“可以叫我Meg,梅格莱恩的Meg。” “我叫Clark。” 我稍微介绍了我自己,也和她小聊了一下,知道她住板桥,大学毕业后当了一阵子女秘书,两年多前考上空姐刚到头等舱服务不久。 结束短暂对谈,童宝华向我点个头,表明自己要去备餐室整理餐具。 我看着她的背影,绿色的窄裙下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我回过神来试着想睡一下,没想到刚才喝的咖啡正要发作,脑袋太清醒,眼睛一闭都是童宝华细致的脸蛋和制服下姣好的身材,旁边的旅客都己睡死,只有隆隆的鼾声和飞机闷闷的引擎声合奏,我想起某位常做商务旅行的朋友聊过,有些头等舱的空姐会提供另一种服务的,只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艳福可享,于是起身往备餐间走去。 童宝华在小小的备餐间里,背对着我在整理餐具,她听见我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用银铃般好听的声音说:“叶先生,还头疼吗?” 她关心的问着我,我点点头,她好像忽然想起我方才碰到她的胸部,鹅蛋似的脸上泛起一阵嫣红。 “Meg,我有点发烧。” 我撒了个小谎。 她居然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 “没烧啊?” 她莞尔一笑,彷佛看穿了我的恶作剧。 这时飞机突然晃了一下,她一时没站稳,结结实实的整个人,跌在我怀里。 我的生理反应迅速而明显,西装裤裆里的硬物,恰好顶在她柔软的重要部位,我的白衬衫领口也沾上了她粉色的口红。 很意外的是,我们俩都保持不动,仿佛是种时间的凝滞,我闻着她好闻的发香,轻轻地抓住她的小手。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我低头亲吻了她湿润的唇,她没有躲避;我轻轻咬着她丰厚的耳垂,她没有抗拒;我沿着制服的裁切线探入她两峰之间深邃的沟涧,她只是气更喘了,就连我拉她的手贴在我坚实的裤裆上,顺时钟方向划圈,她也只是脸更红了。 迅速通过一、二垒接下来,只要再踏一下三垒的垒包,确认一下她的反应程度,我就可以确定滑回本垒的时间和进垒角度。我温柔的半掀她的窄裙,可以感觉她和我胸口相贴的急促心跳,探进她的幽谷边缘,隔着丝袜在她两腿之间,竟然还可以感觉到渗出一大片滑黏湿濡。 女人的反应告诉我,她准备好迎接我这个男人滑入她的本垒。 她还是不发一语,童宝华伸手关了备餐间的灯。于是我和童宝华就这样,在只有布帘虚掩的小备餐间结合彼此最私密的器官。随时都会有人闯入的刺激感,令我紧张而又亢奋,幸好头等舱客人不多,又都睡得烂熟,别的空姐也都轮班去睡觉了,但也不可能衣衫全解。 我解开童宝华的领口,拉下她的紫色胸罩一侧,咬吻她豆大的乳头,她忍住气却轻轻的哼着声,一面享受我的侵袭,一面伸手下去解开我的皮带,褪下我的西裤和底裤,我早已充血坚挺的浑重巨棒,被她的纤纤玉手掏出,深褐色的龟头上早沾满晶亮的分泌物。她蹲下身先用湿纸巾帮我仔细清洁,我终于打破沉默:“你为什么肯跟我?” 童宝华停止了手边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我幽幽的说:“因为你长相和个性,都好像我男朋友而且……你好温柔。” 原来如此,我知道她需要,不要再问自己是不是获得额外的服务,现在蹲在我前面的就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寂寞的人,一个四海为家、难得获得慰藉与感情的空姐。 我点点头抚摸她的发,解开她整齐的发,她原本齐肩的秀发如瀑洒下。 “不要弄乱了。” 她提醒着。 我油然生起一股爱怜之心,紧紧的抱住她的粉颈,彷佛知道了我的暗示,身体前倾、微启粉色的双唇,为我把包皮褪至根部,我顺势一送,将青筋暴怒的阳具,挺入她的小口。 她轻轻的咳了一下,我敏感的前端似乎顶到她的舌根。 “宝华,对不起,我会慢一点。” 她点点头,继续为我品尝含弄男性的生命之源,她吞吐的速度不快,似乎有些生涩。但我已感到一股兴奋,从背脊传导至脑门。 我一面律动,一面问她:“和你男朋友有几个月没做了?” 我实在很笨,她当然没有回答,因为她正在为我吸吮,不过我感到她的手,在我的两粒阴囊上缓缓的扶了三下,我知道这就是答案,难怪刚才探她裙底时,湿得这么快。 “你很smart哦!” 我顽皮的夸了她,她抬头露出可爱的眼神,吞吐的速度愈来愈快,我突然很想在她口中和脸上发射,忖算自己这一个月在国外也忍得够多了,累积量应不少,可以有两发以上的水准。待会第一发控制一下、少射一点就是了。 童宝华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射在嘴里可以漱口,射在脸上可以补妆,但制服弄脏可麻烦大了。她顺手拿了条毛巾挡在领口和胸前,我的腰愈动愈快,她的舌尖在我的最敏感顶端游移,我知道要憋一下以免射出太多。 “我要出来了。” 她点点头,我“嗯”的一声,第一次和第二次发射在她的嘴里,第三次抽送时,我快点拔出来轻轻“啪”的一声,射在宝华打上粉底的细致脸蛋上,之后再射出一波后,我赶忙忍住。 “你是坏蛋。” 白稠的精液从宝华的面颊和嘴角滑至胸口,她赶忙用毛巾拭去。我居然射在这个优质空姐的脸上,心中狂跳不己,看着昏暗中的宝华,更有一种朦胧的美,我只想快点和她做最紧密的交合。 “不用休息吗?要不要喝口水?” 宝华从餐橱中拿了一杯水给我,胸口两座小山上下剧烈起伏,大概不能叫出声,让她觉得很不能尽兴,我一饮而尽,再让她握住我仍硬挺雄壮的阴茎,回答了她的问题。我让童宝华半靠在备餐台上把她的窄裙往上撩起至她细细的23腰,扳开她的双膝,用指甲尖划开她的丝袜把她紫色的丝质蕾丝内裤拉至脚跟,伸手寻探进入的花园开口。 她的阴毛浓密早已湿漉一片,我再用龟头直接摩擦她的阴核,她咬着嘴唇,像是舒服又难耐,我正长驱直入最后的堡垒,她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保险套体贴的为我戴上:“sorry,快乐但小心一点。” 她恬静的看着我,眼睛水汪汪如镜。我一阵感动,扶着自己的肉棒,往宝华粉色的皱褶开口挺去,她一阵颤动我马上感觉到美女的体热急剧上升,我用手指先伸入蜜洞中反复抽送,蜜汁不断流出,她双眼微闭彷佛正要享受一季的高潮。 我侧着身子把童宝华的领口再解开一些,拉下她整件胸罩到腋下,刚才被我碰触的双峰昂然跳出,她暗红色的乳头已翘起,是我最喜欢的乳型,我再度品尝她乳房柔滑的肌肤,她被我压得上半身往后仰,美丽的乌发在脑后性感的晃动,我一面吮她乳头四周突起的颗粒,一面搓揉,再用手指轻摘挑起。 她在我耳边细语吐气如兰:“快进来,有人快来接我的班了。” 我在两人下体摩擦之际,彷佛听见渍渍水声,知道这是最好的enter时机,双手扶起她的臀部,她挺腰相迎,我握着我的武器,左手拨开她的阴唇,轻轻踮脚,再用力一挺,只听见“噗叽”一声,顺利的进入她的体内。 “哦……” 她试着不出声,却还是忍不住闷叫了一下。 我故意轻轻的问她:“hardenough?”